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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对,世界的尽头、世界最北端。”我说,“下次等你有空了,我们去阿根廷吧!”

“去看足球?”

“不是啊,阿根廷的乌斯怀亚你不知道吗?那是世界最南边的城市。”

“一南一北?”

“对,一南一北。一南一北,我们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陆西城惊讶地看着我,哑然失笑,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联系的司机很快就到了,是一个很热情的冰岛大叔。他一见我和陆西城就眉开眼笑地说:“你们是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妻吧?”

我明明英语很好,可被他这样一问,我却语塞了。

该怎么回答?我是来出差的,陆西城是陪我出差。可我们确实刚订婚,但我们也没有正式结婚……

就在我尴尬纠结之时,陆西城笑着反问:“怎么看出来的?”

司机大叔哈哈大笑,挤了挤眉毛,调侃道:“你们脸上写着的啊!”

我怕陆西城看到我眼中的赧色,忙回过头看窗外,假装欣赏风景。大叔的车开得不急不慢,为了透气,我把车窗玻璃往下移了一下。风触碰到我的脸颊,凉得很舒适。

雷克雅未克不愧是北欧神话中的城市,无论是路边白墙灰顶的小别墅、远山之巅的皑皑积雪,还是最令我心驰神往的蓝天,无二不是惊喜。若非陆西城有工作在身,我肯定要在这里多住上一阵子。

我拿出在机场写策划案的小本子,翻了一翻,决定把明晚特约宁湖拍摄夕阳的计划提前。虽然陆西城没开口明说,但我知道他能陪我的时间有限,我不想再给他制造多余的麻烦。

在我结束冰岛之行回到A市后,我用平静得如同特约宁潮水般的语气告诉童虞茜,我像爱上陆西城了。童虞茜正在啃苹果,我听见咔嚓一声,紧接着是她的尖叫,我差点以为她崩掉了一颗牙。

“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牙好疼!”她捂着左脸,牙疼还不忘八卦,“你什么情况了出去荡了一圈就把自己的心出卖了?”

在童虞茜的认知里,我这辈子爱的人只能是宋南川,也只有宋南川。就算得不到他,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