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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呢!”

讲完电话,童虞茜取笑我:“看来,多瑙河要改道经过法国了!”

我还是没搞清楚情况,就问她们:“你们说,陆西城他妈妈到底怎么想的?这么丢人的事都被她给碰上了,她还会认我这个未来儿媳妇?”

童家姐妹也表示猜不到答案。

直到现在,我和陆西城正在去大剧院看《图兰朵》的路上,我还是没有想明白,陆西城妈妈究竟是何意。在陆西城打来那通电话之前,我一直认为,我和他的婚事十有八九是要泡汤了。

今天这场《图兰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精彩,因为演图兰朵公主的是我最喜欢的歌舞剧女演员。整个演出过程中,我都看得很投人,陆西城亦然。他似乎对这种西方歌舞剧很有兴趣,而这很可能是我和他之间为数不多的共同点之一。

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我就经常往歌剧院跑。这并非是我真的有多喜欢歌舞剧,而是因为宋南川喜欢。为了拉近和宋南川的距离,我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去喜欢他所喜欢的一切。四年下来,任凭我多努力,宋南川还是那个遥不可及的宋南川,我甚至都触碰不到他的衣角。唯一改变的是,在那一千多个日夜中,我真正地、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歌舞剧,而我的最爱便是《图兰朵》。

“图兰朵很幸运,只有像她那样的女人才能让自己不受一丝伤害。”我说。

陆西城问:“你是指她的权力?”

“不只是权力;还有她的心。你看,她可以眼睛都不眨地处死那些回答不出问题的求婚者,这说明她不是一个心软的人。而在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受伤的莫过于心软的女人。”

“你是心软的女人吗?”

“哪要看対谁啊!”

对陆西城我就不会心软,因为我不爱他,或者说,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软的人。童虞茜总说我格局太低,判断问题太主观;侯冠霆觉得童虞茜的点评非常到位,但这句评语不应该出自她之口,因为她的格局比我的更低。

童虞茜之所以会做出那样的点评,是因为当初我曾针对那个《扒一扒在伦敦留学的那些不学无术的白富美们》的帖子在朋友圈发过这样一段话:我的朋友们,我所珍惜的,是你无条件、无理由地站在我身边的那种“节操碎了一地&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