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忽然发现,苍炎宗的四名长老居然守在此地,特别是大长老易峰,这个懒家伙也愿意干这种活?
“师父,几位长老!”
他先向几名长老微微施礼,旋即一脸狂喜地奔向石台。
“嗯?第一呢,谁夺走了我的第一!”
这名弟子大惊,旋即便是浓浓的不可置信,继而咆哮。
然而,他却发现几名长老皆是一脸古怪之色,遂快步来到劳长老面前,问道:“师尊,是谁夺走了第一?”
“咳咳,子平啊,这件事回头再说,因为目前为师也不清楚。”
劳长老一脸尴尬,总觉得在弟子面前说出这番话,有种底气不足的感觉。
“师父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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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子平大为诧异,转头望去,除了易长老面无表情外,赖长老和晏长老都朝他点头。
“那好,我就先取第二,等结束了定能知晓,苍炎宗年轻一辈,谁能压在我的头上?”湛子平压下怒气道。
“那……”
劳长老欲言又止,最后闭口不言,因为湛子平已经再次来到石台。
等他围着石台转了两圈,脸色已经黑得犹如锅底一般,不甘地拿起了背面刻有“第四”那枚铜牌。
因为刚才他只顾着找第一,其余令牌并没有细看。
来到劳长老身旁,后者只能安慰道:“别急,先等等吧。”
一行人耐心等待,过不多时,又出现两名弟子,一前一后,几乎不分上下。
其中一人是赖长老亲传弟子周成,这货长得人高马大,一身蛮力大得惊人,如果不是灵活性差了些,实力不在湛子平之下。
另一人则是一名相貌出众的女子,她身披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的明眸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她便是晏长老的亲传弟子季雪晴。
两人身上也有些伤势,却并无大碍。
后来的情况几乎与湛子平一模一样,最后周成大义,将第五的令牌让给了师妹季雪晴,一行人继续等待。
直到两个时辰过去,苍炎宗这次参与历练的七十三名弟子全部到齐,也没找到取得前三枚令牌的人,湛子平等人的脸色才稍稍好看。
这些弟子的实力参差不齐,其中很大一部分都受伤颇重。
“难道有其他人来过,故意让我们苍炎宗难看?”劳长老猜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