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尘问道。

洪明寿垂下目光，似乎不敢与苏尘对视，察觉到苏尘气息平稳，小心抬眼，对上苏尘依然沉静的视线，这才说道：“我一直在找你。”

“天地会出事了？”

苏尘见到洪明寿的时候就在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洪明寿当时亲眼见到他跟天清宗的人离开，应该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不至于到处找他才对。

更何况天地会一直怀疑他，洪明寿对天地会忠心耿耿，自然会与他划清界限，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不，没有，”洪明寿摇头，“我只是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想当面和你解释清楚。”

“哦？”苏尘倒是有些意外，洪明寿此时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消沉，又莫名的有些坚定。

“……从我在灾荒之中活下来的时候，我就一直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会跟着天地会，为了天地会大业死而后已，却没想到……”

洪明寿沉默了许久，再开口的时候，声音竟然已经有些暗哑，听着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当时你离开之后，我就已经察觉到不对，立刻赶回了总舵，到了那之后才知道，我其实就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