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裙下一双雪白美腿,修长动人。吕应裳瞧着瞧,忽而福至心灵,便从水盆里提起臭脚,湿淋淋地朝老婆裙下挪去。
“无耻!”老婆一声娇叱,霎时抓起了判官笔,狠命戳到了足底涌泉穴,直疼得吕应裳抱脚惨叫:“你你这是干什么?大过年的打打闹闹,不嫌晦气么?”
“还想着过年呢?”谢嫣嫣回眸一笑,嫣然道:“元宵都过完了,咱们也该回开封府啦。”
啊呀一声,吕应裳原本抱脚喊疼,听得此言,顿时什么声音都没了,只管茫然张嘴,呆呆望天,一副人生苦短的模样。
年节早已过完了,看今夜已是正月十六。三日后便得动身,返回开封府上工。念及衙门里公文堆积如山,吕应裳不觉仰天长叹一声:“这么快就要走啦?我……我还没和雨枫说上话哪。”
听得老公思念师弟,老婆不觉掩嘴来笑:“你啊你啊,和傅元影相处了几十年,还嫌不够么?干脆把你留给他成了。”
谢嫣嫣人如其名,本性温柔嫣然,最是体贴。吕应裳听得出她的醋意,忽然又有了兴致,当即扑上前去,笑闹道:“好啊,连雨枫的醋你也敢吃,看我痒死你。”
两人笑倒床上,吕应裳运起了“明静心算”四字诀,先给老婆细细呵痒了,待其全身酸软后,便又庄容俨然,沉声道:“嫣嫣,管子有言:‘礼义廉耻,国之四维’,你这做娘倒给我说说,为何咱们家孩子闹得‘四维不彰’,莫非是少了什么东西?”
得礼,得义,得廉,下面没有了。谢嫣嫣又羞又急,啐道:“你还敢说?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么?这也好怪我?”心念于此,吕应裳不由长叹一声,道:“说得好,这确实是本人的错。”
说着说,便悄悄把她的判官笔藏了起来,跟着又把谢嫣嫣压在床上,正要大力赎罪,老婆的香唇却已贴上耳来,道:“房门锁了么?”
“锁了!锁了!”吕应裳脑袋连珠跑似的点着:“全都锁好了!”
“孩子们,”谢嫣嫣一脸娇羞,附耳温柔:“都睡了么?”
“睡了!睡了!睡得不醒人事了!”吕应裳鼻中喷气,手脚乱挥,又听谢嫣嫣柔声道:“那那你昨晚答应的那件事呢?可曾办妥了?”
吕应裳微微一愣,不知老婆所问何事,正要出言相询,忽然间心生警惕,忙道:“妥了妥了!全都办妥了!”谢嫣嫣大喜道:“真的办妥了?”吕应裳奋力颔首:“这个自然!你吩咐下来的事情,我何时敢打马虎眼了?”
谢嫣嫣“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