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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江事后非常懊恼,怎么就哑口无言地把瀚夫瑞最后那句话听下来了。狠了半天,把最后那句话让对方说了去。她擦洗锅台时,路易悄悄走过来。他见炒锅洗净擦干搁在水池边,便将它放回顶柜去。动作鬼一样轻,每个细节却都有小小亮相,让你看到。他回眸笑笑,说今天的小鱼蒸蛋鲜美极了。晚江柔弱地看他一眼,明白他实际说的是什么。他实际是说:我看出你哭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说:主要是鱼得鲜活。他也明白了她没说出来的话:别问了,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他说:有件事我偷偷地进行了,本来想成功了再告诉你。她却听懂了他的怜香惜玉,他的善解人意。她同时也懂得,他的情愫甜美是甜美的,却不顶什么用。不顶用,就不如不去懂它了。她笑笑说:是吗?他说:我们酒店要举行“美食美酒节”,我推荐了你。她说:谢谢。

她斜出身体去够角落的一只碗,忽然“哎哟”一声。路易问她怎么了?她皱眉笑道:老了。他问:是背痛吗?她左手去捶右面的背,他说:别动别动。他的手上来,挤开她的手,问她是不是这儿,她说是的。他说:很好办,他的手指一用力,她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他又动几下,问她是不是好一点。他说他按摩是有两下子的。他请她到起居室去,到长沙发上趴下来。

这绝对是不成话的,她想着,一面自己搓揉着腰,脚步拖拉,尽量延长走向起居室的时间,指望自己急中生智想出什么借口来谢绝他。他一脸一身都是好意,看去真的像是无邪的。路过餐室,见瀚夫瑞和仁仁在谈什么。地下室传来苏为鹦鹉卡美拉米亚放的语言教学录音。“……goodor-g,goodorng,……”到起居室门口了,她把灯捻到最亮。路易马上又把它调暗,说幽暗光线使人放松。他指着长沙发要她伏卧。她想,好了,这下真没体统了。仁仁不知为什么大笑起来,远远看她的侧影,她头发垂洒在椅背之外,椅子向后仰去,危险地支在两个后腿上。晚江突然瞄一眼路易,发现他也在看她,眼巴巴的,似乎对这么个青春欲滴的女孩,他只能望梅止渴。

晚江果决地往长沙发上一趴,说:“来吧。”

路易一醒,调回头,来看女孩的母亲,女孩的出处和起源。“我手可能会重一些。受不了就告诉我。”他说。

她点点头,展开身体,脸贴在沙发坐垫上。沙发的熟皮革贴在皮肤上,有体温似的。路易单腿跪在沙发边,手在探问痛处。位置对的,她点头。他手下得不轻不重,是把伺候女人的好手。他手下的这具女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