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葬气涌进灵魂。

千百倍的疼痛！

千百倍的折磨！

“娘娘。”他发出撕心裂肺，无休无止地凄鸣，几乎是从灵魂深处抽出来的。

第五锦霜眸底有绝望之色，她感到无边的痛苦煎熬，正因为感同深处，才知道宇宙任何痛楚都比不了葬气侵蚀。

而狗腿子整整经历了二十年！！

这二十年，他每时每刻都在焚烧灵魂。

第五锦霜尽全力地靠前，抱紧了狗腿子，额头轻轻地触碰着宽阔的胸膛，一遍又一遍。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对不起……”

她连说三遍，声音沙哑地不像话，无法控制地涌出泪水。

以往冷漠无情，孤傲完美的第五锦霜，此刻却像无助地迷鹿一般，痛苦到痉挛。

徐北望内心窃喜，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这般凄苦。

他收起无字天书，趁热打铁道：

“不行。”第五锦霜从痛苦中回过神来，眸光闪了闪，近在咫尺地盯着狗腿子的眼睛。

“会影响修炼速度。”她沙哑的嗓音罕见带着歉意。

“卑职会保护你。”徐北望脱口而出。

刹那，第五锦霜眼眸划过危险的精光，冷声道：

“你以为本宫是你的累赘么？本宫潜力岂会比你弱？”

望着傲娇且冷漠的老大，徐北望都无语了。

得，还是没变。

别指望了……

在特定情况下才会温柔顺从，早知道继续装疯，可惜控制不住身体反应暴露了。

徐北望继续翻阅无字天书，葬池的一幕重新浮现在天穹。

“娘娘，修炼速度慢一些又何妨？”

第五锦霜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寒厉，断然否决道：

“你敢忤逆本宫？”

她眸底有不可察觉的失落，她何尝不想将一切都给狗腿子，失去过才知道他有多重要。

可他是徐北望！

天赋道心太恐怖了，她一旦出现瑕疵，就恐怕永远追不上了。

说好永恒岁月，她无法做一个默默等待的女人，她势要跟狗腿子并肩前行。

“娘娘，你还是没有变。”狗腿子故作伤心，一脸沮丧。

“又如何？”

第五锦霜慵懒地躺进吊椅里，眼尾上挑睥睨着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