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偷偷摸摸对我家郎君下手,也不能对村中百姓下手,否则我现在就了结你,免得留下后患。”
萧彧听裴凛之这么说了,便说:“闵翀,我敬你是个英雄,却不欣赏你的行事风格。你既然行侠仗义,为何又劫掠他人,劫掠他人尚且不算,为何还御下不严,纵容手下弟兄滥杀无辜,这难道不是跟你行侠仗义的原则背道而驰?围剿你们海贼,有我一份功劳,你们停在海上的船是我们开走的。”
坦白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因为瞒是瞒不住的,反而还总得提防对方的冷箭。
裴凛之听见萧彧这么说,连忙出声制止他:“郎君!”
萧彧朝他微微一笑:“你是我的人,你做了什么,自然也代表了我的意志。闵翀若是那等阴险小人,他又岂会放过我?”
裴凛之听见这话,看着萧彧半晌都没说话,心里既是感动又是担心。
吉山急得额头上直冒汗,他没想到萧彧和裴凛之会直接将这事跟闵翀坦白了,如果他们再说出他是提供消息的人,那他就要挨千刀万剐了。
好在,大家都默契地没有提吉山,萧彧和裴凛之本来就站在闵翀的对立面,要杀他、围剿海贼都天经地义,吉山属于叛徒,闵翀想必不会轻易放过他。
闵翀胸膛起伏剧烈,显然情绪十分激动,他抬起手狠狠捶了一下床板:“你们这帮官府的走狗,被你们救就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萧彧说:“你若不想活,那便是我们多事,你大可以自杀,选择权在你手里。还有,我不是官府的走狗,而是海贼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与人民为敌,就是我的敌人。”说完,他就拉着裴凛之离开。
闵翀挣扎着就要起来离开。吉山为难地看着萧彧和裴凛之离开的背影,又回头赶紧去扶闵翀:“大当家的,你别乱动,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闵翀一把推开他,喘着气说:“滚开!我的弟兄们已全都不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们杀我又救我,这是想要羞辱我吗?”
吉山说:“萧郎君和裴郎君不是那样的人。你误会他们了。”
闵翀恶狠狠瞪他一眼:“没出息的狗东西,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弟兄,你居然还帮他们说话,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也给我滚!”
说完就从要从床上下来。无奈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得厉害,刚到床边,便直接从床上翻滚下来。吉山慌忙上来接人,但是已经撕裂到了伤口,闵翀一下子痛晕了过去。
“当家的,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