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平常的脸色也不好,但精神头还是有的。
大家也就没多话,人家工作干好了,怎么活是他自己的自由。
可小张伟借着年轻再怎样熬,也从没有过才上班就睡觉的时候。
今早的状态,确实显得不正常了——用大张伟的话来说:就跟被水泡过的西瓜一样——整个人都篓了。
尘板起脸、声音严肃起来:“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张伟现在说话都不过脑子、逻辑都对不通:“就没休息好总之。我也不知道,是这几天紧张或者是什么可能。”
尘烦躁的抚弄头发几下:“你这叫什么话呢?不跟没说一样么。”
他的声音从两臂中传出来:“我也说不明白,脑子里昏沉沉的。”
尘扫了一眼办公室。刚才自己打卡上班时,钢盔跟千娇就出外勤了,屋里也实在是没别人可问了:“白琢玉,你有发现小张伟这几天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么?”
白琢玉摘下耳机,看看埋在办公桌上的小张伟,又看看靠在桌边的尘,放下手机认真的想了又想:“没有,直到昨天下班都一直很有精神。”
尘点头:“行吧。”又摩擦起不存在的胡须深思着。
“A,你有注意到什么预兆吗?这实在不像是突然发生的事。” 现在时间不算晚,对已经提前了很多的A来说,还没有到睡的时候。
“我也没有注意到什么。”
唉,一个两个的都派不上用场啊...
A暗淡了下来:“对不起。”
尘赶忙解释:“不用你道歉。我只是心情有些不好罢了。”
“你先别睡。”尘看着魂不守舍的小张伟,伸手轻拍了一下,后者触电般坐起来了,惊恐着瞪大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不停喘着粗气。
他眼球机械的转到尘的方向:“尘哥你吓我一跳。”眼神空洞,语气虚弱。
“我就真是...”尘来不急骂了都,甩开腿跑向领导的办公室,向背后的小张伟喊了一句,“你的屋子我检查一下啊!”
小张伟只是在身后木讷的“嗯?”了一声,尘没理会,推开领导办公室的门就从桌子下拽出箱子,赶紧翻出里面的仪式用品。
出了门,白琢玉正挡在中路间、她被尘莫名紧张吓到了:“小张伟到底怎么了?”
尘脚步没停:“保不准又是咒杀。可为什么是小张伟呢?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尘本以为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