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完了,输定了!威尔布里厄姆一定会选上。这是个灾难……一个悲剧。我从来就不喜欢那家伙。没教养。我就知道他会让我们失望。”
卡斯雷克太太以一种优雅的语调哀叹:“这就是找个非绅士作为候选人的结果。”
我哥哥很少加入我们关于政治的讨论,就算在场,他也是默默抽着烟斗,但这次他拿下烟斗表达他的意见。
“问题是,”他说,“他确实做了绅士该有的举动啊。”
我觉得真是讽刺,加布里埃尔那些公然背离正道、偏离一般人所接受的绅士标准的行为,反而提高了他的地位;然而他这一次不切实际的骑士精神行为,却反而令他声势大跌。
不久,加布里埃尔本人也来了。他很固执且不悔悟。
“卡斯雷克,你这样小题大做并不会有帮助,”他说,“只要告诉我到底还可以做什么。”
卡斯雷克问米利现在在哪里。
加布里埃尔说她还在国王旅店。他说,他看不出她还有哪些地方可以去。接着又说,反正现在已经太迟了。他转向特雷莎,似乎认为她是在场所有人当中最务实的人。“对不对?”他要她回答。
特雷莎说确实已经太迟了。
“就是一个晚上,”加布里埃尔说,“人们感兴趣的就是晚上的事,不是白天。”
“是吗,加布里埃尔少校……”卡斯雷克气急败坏地说,他彻底吓到了。
“天啊,你的想法也太龌龊了吧!”加布里埃尔说,“我没和她一起过夜,如果你指的是这个的话。我要说的是,那对全圣卢的人来说是同一件事,我们两个都住在国王旅店。”
那就是人们唯一在意的事情,他说,还有伯特上演的戏码,以及伯特说他妻子和加布里埃尔之间的事。
“如果她可以离开,”卡斯雷克说,“去哪里都好,只要快点把她送去别的地方。也许这样就……”有那么一下子他看起来满怀希望,然后他摇摇头。“这样只会看起来更可疑,”他说,“非常可疑……”
“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考虑,”加布里埃尔说,“她怎么办?”
卡斯雷克不解地盯着他看。
“你没想过她那边怎么办,对不对?”
卡斯雷克高傲地说:“我们现在真的不能考虑这种小细节。我们要想办法找出来的是,有没有可能让你脱离这片混乱。”
“没错,”加布里埃尔说,“伯特太太并不重要,对吧?伯特太太是谁呢?她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