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锐气和色彩,眷恋上对方,不再是自己成为光芒,而是渴望被分到厚爱。
那个证据——”
勇舞半眯起了眼睛,轻蔑的视线凝望帝王沉默的神采。
“就是你已经不再想着打倒零衣超越零衣,已经只是单纯追着对方的背影,想要抵达对方的身边罢了。”
“那种事情……”
“若是你留有点作为赛马娘的骨气和本能的话,就把情绪灌注到骨髓中,更多、更迅捷、更强大,思考自己心理这份不耻的根源,然后超越生为马娘的限制区,真正做出行动。”
去觉醒领域的力量,明确心意所想。
而不是装模做样也口头说说。
“我在做呀!”
东海帝王,咬牙切齿起来。
“正因如此我才会在这里!正因为如此我到现在还在追着零衣的背影!来到凯旋门!在剩下的时间里想要竭尽所能拼上全部,但这还远远不够吧,完全做不到,完全不行。”
已经无法再前进下去。
“到底要怎么做,谁来告诉我。”
没有人能给出这个答案。
能得出结论的,唯有帝王自己,那心底里无法原谅的事情,内心纠结感伤的情绪的本质……依赖着,眷恋着,存在那之上的东西还尚未明确。
“都说了,你要依赖零衣到什么时候?
你自己要怎么做,我怎么可能清楚,零衣也不会清楚。
这个答案只有你自己心中明确,然后东海帝王其实也都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接受罢了。
所谓要做的事情,是在凯旋门上将零衣给拽扯下来,不让雷鸣公主从赛场的世界离去吗?
还是接受这一切,努力跑一场比赛浩浩荡荡的赛事为对方送行?
这些抉择和所想,与其问别人,不如扪心自问。
持着心底里的情绪,做好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即是正确。
也不要总是想着嬉皮笑脸打诨过去。
你也该意识到,过于瞩目零衣的自己,和瞩目她之后的自己到底是什么丑态!
思考所有的一切,挣扎得出那最后的结论。
东海帝王无法认同和接受的东西是什么?”
“我……”
东海帝王很想说自己并不知道。
疲惫不堪的身体,混乱的思绪,立于不舍和无法接受情绪之上的情态,却是清晰满溢出。
想着零衣跑在最前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