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还是去厨房看看吧。”
“嗯,我想那扇门应该就是通向厨房吧。”
然后又是恢复到之前那种平静地交谈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般来说,说了这样的话,或者说经历了刚刚那些事情的话,气氛应该会非常尴尬才是,但奇怪的是无论是妗子,还是我,居然都返回原先那种自然相处的状态了。
我最开始以为是我与妗子之间能够更相处地更融洽了。
但经过数度亲密接触和充满暗示明示挑逗,乃至是直接示意之后,却还是未生尴尬,还能回到原来的对话状态,这本身就很诡异。
刚刚舔完脚之后,我已经意识到了,继续和妗子待在一起,我的脑袋会变得越来越奇怪,但我却仅仅想到了‘逃离这个地方’,而不是‘先和妗子分开’……不,我现在想到了。
但是我不想这么做,我不想离开她,是的,我很想和她在一起。
我……是在舍不得离开妗子吗?
这算是被害者效应吗?
但妗子也没有想过加害我,甚至是来救我的,而且她更是直接表明了,她是爱我的,而且是最爱。
那我这究竟是……不明白。
我开始无法理解我自己了。
原本还能说出‘我唯一的长处就是了解自己’这种沾沾自喜的话,但我现在发现自己就是个未知的怪物……
自身开始变得面目全非了。
最恐怖的是,我明知道这一点,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知道应该远离妗子,却本能地不想离开她……理智和本能在究极对立,矛盾冲突,我感觉自己活像一个小丑。
或许当初的秦宵戴上面具时也曾产生过这种对自我的恐惧?
“奇君?”
“我没事。”
起码表面上没事。
明明没有发生任何灵异事件,也没有任何超常展开,仅仅是经历了几次应该算是福利的场面,我居然就在不断地胡思乱想中精神瓦解了。
为什么?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停止思考。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出去的方法,或者想办法联系到外界。
“那么走吧。”
“好……”
从餐厅的侧门走出来,一段长廊,尽头应该就是厨房。
此时走廊过道的窗户终于不再是被封上的了,但外面依旧是黑色,看来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