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换位着想。就比如,党项若是要求宋人全都学他们的继婚,你觉得可行吗?”
那不可能!那得逼死多少人呀。
桐桐朝他摊手,“那要人家改,就是要逼死人家。你说,怎么办?”
杨怀敏大概齐懂这个意思了:反正别怕谁占了夏州,这地方谁也占不了。当地百姓有他们的一套准则,这不是雍王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更不是朝廷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桐桐见他懂了,那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今儿先休息,明儿挑些能拿的出手的,跟我再去拜访魏国公主。既然太后和官家派来的人,又带了东西,两国兄弟之邦,不能失礼。”
好的!好的!一切听郡主安排。
于是,就见到了泡在温泉里的耶律岩母。
这次桐桐不仅带了杨怀敏,还带了使臣曹勇。
耶律岩母一见桐桐就撩了池子里的水朝桐桐泼,“你怎么舍得来看我了?我都快闷死了。那该死的秃鹫不叫我出门,把我封闭在这庄子上了。”
这姿态,把曹勇吓的赶紧背过身去。
杨怀敏也不敢上前了,这位公主怎么这么着呀。
桐桐:“……”虽然穿着里衣,也基本都是泡在水里的,但这副样子你是要气死秃鹫的。她就说,“叫人通报了,我是带着使臣来的。”
“我知道啊!”耶律岩母朝身上看了看,“能看见什么呀?哪里那么些臭讲究。”说着,趴在温泉池边上,朝曹勇喊道:“嗳——那个官儿,你要是觉得我丑呢,就别转过来;你要是觉得我还不难看,你就转过来叫我瞧瞧。”
曹勇:“……小臣不敢。”
桐桐拿了果子直接给砸水池里了,“你行了啊!逗人家干什么?”
耶律岩母咯咯咯的笑,反手捞了梨子就往嘴里塞,然后喊婢女,“放一架屏风来,酸文假醋的,南朝人就是这么讨厌。”
屏风为轻纱材质,看里面便有些朦胧。
杨怀敏看见那位公主就那么泡在池子里,耳中听来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怎么带来见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耐烦应酬这些。”
你是君,驸马是臣,你哪怕不管是,这礼不能错呀。要不是你,你家那驸马凭什么在这里?
桐桐懒的跟她废话这个,只说,“太后娘娘带了不少南地特产,特意给公主送来的。”
耶律岩母哼了一声,“你要是没事能多陪我玩几日,我要什么特产?而今,两国来往频繁,我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