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素在旁边听的一脸懵比，完全不知道恋人和母亲在说什么，只能听个模糊的大概。

她是美术界的天才，但是在其他方面倒是一窍不通了。

“就算是故意的……”苏蓉沉思了片刻，整理下语言，说道：“可你早前让股权的时候，不该让那些饿狼进场。”

有些投资者本身就是吸血鬼、蝗虫，纯粹只是为了吸干企业身上的利益，而不会去管长期以后带来的回报。

有些人投长线，有些人投短线，甚至还有些就是捞一笔就走，还顺便搞搞破坏，每个投资方的目的都不同。

更何况让苏蓉不理解的事情，则是白晓笙居然让一些伪装的竞争对手，成为了脸谱的股东。

“没事。”白晓笙微微一笑，不疾不徐的说道；“来美利坚建立企业，本来就会混进形形色色的人进来，有时候甚至无法判断，谁才是商业间谍，谁才是真正效力的员工？”

“而脸谱做大了之后，这个弊端特别明显。对于这个国家的商业领域，我们终究还是外人，是外企。就算是本土企业，惹来的竞争对手又何止一两家？更遑论外来的企业了，要不是前两年我打通了当地议员的人脉，现在指不定还有多少刁难呢！”

“这就是你这几年，到处勾搭那些要员子女的理由？”

苏素素在一旁听到一半，猛然开口说道。

这些年也不知道恋人涌了什么手段，经常混迹于那些名流圈当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从底层到高层都有，繁杂纷乱的社交圈。

而苏素素并不是个扩展太多社交的人，她只在自己的圈子混，除了学业外就是美术界了，至于更多乱七八糟的人，她可不会像白晓笙那样去接触。

“素素，别插嘴……”

苏蓉在一旁笑着训斥道。

她随后又问道：“我知道你这几年付出很多，在这边站稳脚不容易，那么你接下来的打算呢？”

“脸谱的核心技术人员都在我手里，就算有一两个搞鬼也不足为惧，至于那些趁我失忆就跳出来的股东……”白晓笙突兀的笑了起来，直直的盯着苏蓉的眸子：“那就是故意作死了，而我现在还不去接手，就是想到底看看，这里面隐藏了多少蛀虫，有多少我认为的亲信参与在里面。”

脸谱那边除了格蕾丝，以及几个重要的高层，没有人知道她恢复记忆了，如果这些信息泄露出去，那么怀疑名单上又要多少几个人了。

“蛋糕我能给他们分，也能让他们吐出来。”白晓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