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业这一块吗？”

只是收购一家企业，她就推出白晓笙可能要整合一个行业，这是何等敏锐的触觉？

“……整合是做不到的。”白晓笙摇了摇头，“在国内的环境下，能做到龙头企业就不错了。”

她倒是没否认自己的野心，只是也清楚，整合一个行业，可以说是与垄断没什么区别了，除非投入极为大量的资金，或许还有机会做到，但是收益绝对会远低于投入，还会被上层建筑的政策挤压，所以是得不偿失的做法。

性价比最高的状态，就是做到业界前五或者前三。

“小白大人的布局倒是挺多的，只是实施起来，麻烦可能不小。”

张乔乔夹了一片糕点，一边小口的吃着，一边轻声说道。

“做生意没有麻烦，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晓笙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也是自顾自的拿起面前的一碗羊肉泡馍，直接吃了起来。

这算是安西的经典小吃，也是最常见的一种，只不过根据厨师的手艺和做法，每家店的味道也有很大差别。

白晓笙舀了一口混合着羊肉的肉汤，顺着口腔滑了进去，葱末和香菜的味道在嘴里晕开，配合着煮的烂透的羊肉，完全没有丝毫的腥膻味，只有一种浓郁的香味。

本来没什么胃口的白晓笙，此时不由食指大动。

商业就如同做美食一样，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但是对于已有丰富经验的两个人来说，在外行们眼里难度极高的东西，在她们眼里，无非是庖丁解牛那般简单。

普通人看到牛，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也分不清有多少块牛骨头，多少根牛筋，多少条血管，从哪里下手才能杀死这头牛，怎么做才能保持牛肉的鲜嫩。

但是对于领域的顶尖者来说，这头“牛”的骨骼经络，只要看一眼就心知肚明，摸一下就能切实上手，甚至知道“牛”从哪块部位切，什么时候切才能保证最新鲜活嫩的状态。

至于缘由？

除了天赋原因外，唯手熟尔。

所以她们之间说话，不需要什么晦涩难懂，也不知道太过复杂，就是简单的三言两语，互相之间都能推导出话语里的深意。

这就是聪明人说话，从来不需要解释。

而黄玲珑和夏紫萱，则是听的云里雾里，根本摸不清两人在谈什么，一时插不进嘴，只知道白晓笙在说什么收购的事情。

几人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着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