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衣少年仍没有开口，如一潭死水。

靠近了细看许诺才发现两人体型接近身高也是相仿，虽看不清面貌可感觉他并不比自己年长多

他掏出刻有烛龙日冕的黑色棺木晃了晃，神秘人依然无动于衷，什么也不做就是更加仔细认真的在盯着自己，仿佛靠近自己就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一点。

难道是个哑巴?

十殿里竟是些牛驰这样性情乖戾的狼火,许诺便没敢多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大哥,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小弟能效劳的吗?”

卫衣少年顿了顿，摇摇头，可算是还听得懂人话,他指了指许诺背后的华丽俱乐部，又指了指自己,然后竖起一-根食指。

“哦，原来是这样，你在这里等人，巧了, 我也是，...这是你的名字?”

许诺点点头，恍然大悟，白恋却忍不住失声道”“这你都能明白? ;”

“这你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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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在心里反问了一句，不屑摇头，说来也奇怪，他连这小子长啥样都不晓得可就是没由来的打心眼里觉得顺眼，毫无防备也不觉得对方会伤害他。

同样的异样感觉也出现卫衣少年心中，他不是1,而是一号， 哪怕在共食中落败，无限次被重新投入战场的黑无常依然是一号， 只是失去了最有利的威能沦为半废弃的克隆工具人。

在上一次大大超乎""Mother” 意料的叛变之后，所有G计划中残余的傀儡都被抹去了最后那点林少棠原以为会更方便他操纵的记忆。

没有虚假的过去植入，没有任何感情和基础常识，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只保留了能够服从命令这种程度的不完全心智,这就是现在的黑无常，彻头彻尾的“不死”傀儡。

但有一项指令依然存在，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念绫绡，- -如既往,却极度悲哀的不再是以自欺欺人的哥哥身份,纯粹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抽烟吗?”

-号摇摇头。

他只记得这个代号5却不知道这个代号指的其实是对面那个奇怪少年胸腔里跳动的银色意志,当它成为零号身体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时他们的使命就已经结束了。

很难描述一个哑巴是怎么和一个傻子-见如故的，两人蹲在马路牙子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看不见对方，另一个看得见却没有足够的思考能力想通原因。

“好吧，我猜也是，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