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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头问: “告诉我,伯顿先生,你为什么一直没结婚?”

这个问题如果是其他人问,就显得有点鲁莽,但是从卡尔斯罗普太太嘴里问出来,只让你觉得她不过是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并非常想知道答案。

“可以这么说吗——”我挖苦般地答道,“是因为我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女人。”

“可以这么解释, ” 卡尔斯罗普太太说,“但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答案,因为显然有很多男人都没有娶到合适的女人。”

这次,她真的离开了。

乔安娜说: “你知道,我真的觉得她有点疯狂,不过我喜欢她。村里的人都怕她。”

“我也有点怕她。”

“因为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是的,而她总是能蒙对。”

乔安娜慢慢地说: “你真的认为写匿名信的人很不快乐吗?”

“我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巫婆是怎么想或怎么感受的!我根本不关心这个问题,我只为她的受害者难过。”

现在回想起来,有件事真是奇怪: 我们猜测谁是那支“毒笔”的主人时,竟然忽略了最明显的一个人。格里菲斯曾经说她可能会兴高采烈; 我觉得她可能会感到后悔; 而卡尔斯罗普太太则认为她正经受着痛苦。

但我们恰恰忽略了最明显、最无法回避的一个反应——或者说是我没有想到——那就是“恐惧”。

随着辛明顿太太的死亡,那些匿名信已经成了另一种东西。我不知道法律上如何定义——我想辛明顿应该知道——但显然,造成一个人死亡,写信人的处境就很危险了。如果写信人被找出来,人们绝对不可能把这件事当成笑话一笑了之。警方非常积极,一位苏格兰场的专家也介入了。现在,匿名信的作者保持匿名变得更加重要。

既然“恐惧”是第一反应,那么其他事情也会跟着发生。然而我当时也忽略了这一可能,尽管这些事是很明显的。

2

第二天早晨,乔安娜和我下来吃早餐的时间都晚了。我是说,按照林姆斯托克的标准来说晚了。当时是九点半,如果在伦敦,这个时间乔安娜可能刚睁开一只眼,我恐怕还在梦里呢。然而当帕特里奇问“早餐是八点半开始还是九点”时,乔安娜和我都没好意思建议推迟一小时。

让我不太高兴的是,艾米·格里菲斯正站在门前的台阶上和梅根聊天。

一看到我们,她立刻表现出一贯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