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若有所思,而张辽一脸不解。
“短兵相接,你的剑天下无匹。”吕布说道,“你甚至要有意避过,才能不损我的兵刃。”
“我也可以换一把兵刃,”她有点尴尬地说道,“我们可以再来比过。”
“为何要换?”吕布很不以为然,“你我都要临阵对敌,你既以‘列缺’成名,我若想赢过你,自然要赢的是手持神兵的你,难道是赤手空拳的你么?”
……行吧,他说得也对。
三局两胜,第二局是马战。
有亲卫自营中给吕布取来了铠甲,她是过来吃饭的,自然不会穿什么铠甲。
张辽喝了一夜的酒,自然也不会穿铠甲。
于是高顺走了过来。
“你穿我的甲。”
她感觉自己这一瞬间的表情一定特别精彩。
“高将军,这个就不必了……”她说,“我这人平时就不惯着甲。”
“你平时不惯着甲,冲阵时也是必须要穿的。”高顺不为所动地将佩剑摘下来,仍在一边,罩袍脱下来,扔在一边。
张辽的表情也很微妙,但走过来开始准备帮他卸甲了!
……她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虽然高顺是个律己甚严的军人,虽然铠甲这东西也不是贴身穿的!但他那个铠甲天天穿着!铠甲这东西又几乎不能洗!只能擦一擦!
……这个解衣衣我推食食我的场面,是不是有点太可怕了!
“高将军!”她疯狂地伸出两只手在空气中挥舞,企图阻止他们,“你想想,我平时骑马都不着甲,现在若是着甲,行动不便,岂不是更容易输么?”
高顺开始解腰带,一边解,一边问她,“难道你还想赢过将军么?”
“……我怎么就不能赢呢?”
高顺将那条腰带也扔在一旁,开始卸甲。
“我自年少时追随将军,大小经历百余阵,有输有赢,”高顺说道,“但从未见过在马战上能赢将军之人。”
这位高将军到底是把铠甲给脱了,张辽拿了过来,似乎有点没脸看她似的,将铠甲递了过去,“马战并非儿戏,电光火石间便决出生死,你还是穿上吧……”
她穿着高顺的铠甲,感觉自己要不是骑在马上,整个人都可以用脚趾再抠出一座小沛。
吕布骑马自她身边经过时,还很不地道的笑了两声。
他弓马娴熟,骑马时不需要手持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