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说偏将回到营中。
张南眼中闪过一缕寒芒,冷声道:
“那厮怎么说?”
偏将连忙拱手沉声道:
“启禀将军,焦将军已然应允前来赴宴,只是在卑职临走之前留下一言。”
听见这话,张南顿时觉得疑惑,道:
“什么话,无需隐瞒。”
偏将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良久答道:
“焦触说他对将军不薄,那日所为本就失当,若卑职去得晚些,事情就没那么简单。”
这段话看起来普通,但仔细联想,却意有所指,当真让张南心中恼怒不已。
当然了,张南也不是傻子。
平日相处,焦触虽然暴躁,似乎不会这样说话,难道是那偏将煽风点火?
如此念头在他脑海中短暂停留一瞬,又觉得不妥,毕竟焦触确实恶心人。
明明他们两个人办的事,却被他一人占了功劳,让张南如何能够甘心?
若非为了利益,他又何必在此耽搁时间?
沉吟片刻,张南目光冰冷,喝道:
“这焦触当真不识好歹,本将岂会怕他,你便按计划布置,今日让他好看。”
偏将领命而去。
转眼时间来到傍晚。
营中诸事皆布置妥当,焦触也是带人抵达营寨。
只是众人神色凝重,焦触此番竟带了一队精锐,直抵张南大军营寨之前。
张南此刻正在大帐,听闻消息,神色凌厉,道:
“前来赴宴还带这么多兵马,恐怕真另有企图,亏本将还觉得他非有此意。”
如果说张南此前未起必杀之心,此刻已完全不想留下焦触,欲将之千刀万剐。
偏将的劝诫之言,加上焦触此刻表现,彻底坐实了张南的猜疑,甚至不需确认。
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只是相信自己所想。
沉吟片刻,张南唤来偏将,道:
“今日之事,是否准备妥当?”
偏将连忙拱手应道:
“将军放心,只要一声令下,顷刻之间将那焦触斩为肉泥,绝无生还可能。”
听完这话,张南又扫视偏将,似乎确定消息真伪,良久才目露精芒道:
“好,本将早就想将他解决了。”
在张南看来,虽说曹操已经封焦触为镇北将军,但如今终究未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