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后脑勺,“我可真是煞...笔大死神!”
他看着手中失而复得的印章:“你tm的,你不是又给我下套了!”
大死神的态度非常谦逊:“我们之间的契约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刚刚经由我把它修复了。”
大死神指定是还有事没说,他就是故意瞒着尘。但他不说尘也没法撬开他的嘴,这可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油条了——动暴力、打不过;讲契约、契约是他自己定的啊!
“腻能弄个怂!”阎王有些生气了,“妮儿,这碎怂就是个棒客(强盗),你一句话都莫信他滴。”
大死神保持一个优雅的姿势端着可乐罐,跟端红酒杯似的:“请你说话尊重些,我此行并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我的契约者。”
阎王一双幽冥鬼眼照向尘的灵魂:“腻和这个碎怂还有契约?”
尘点头:“是有这个事,他不来我都快忘了。”
“你个瓷锤!”阎王看起来真有些生气了。
尘是赶紧跪下就磕:“王啊~王啊~我也是被这奸人所害啊,我是被逼的。”
当当几声,头磕在地板上,一边的空酒瓶都跟着震荡。
阎王沉吟一声,烦躁地挥下手,仍板着脸。
尘这才千恩万谢,谢王开恩。谢王开恩。
“我没有逼你。”大死神说话时的调子,像大提琴一样优雅,“你是用理性权衡好了利弊以后,凭借着自由意志签订的契约。”
这次尘一点没惯着他:“你放屁!你就是在逼迫我!”
他仿佛一名话剧演员,耸耸肩、又无奈地摇摇头:“谁看到了?”
“大张伟看到了!”
大死神含蓄的笑了、笑容却是那么的微妙、值得玩味:“那么他人呢?”
尘一时语塞。14当晚非要回去是他背后指使;还是另有魔怪从中作梗;又或是其他什么可能?
大死神越是这样保持神秘的笑容,就越显得整起事件如蛛丝一样纵横交错。而此时、他就是在暗示尘,我大死神才是那个有意布线的蜘蛛。
尘从心底涌上一阵阵无助:眼前的这老光棍子,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多少事是故弄玄虚?!
“少皮干!”阎王打断了还要接着说什么的大死神,问起尘来,“腻给饿细说,到底是怎个事。”
尘跪在那里仰视着阎王,他那宽大的身体坐在单人沙发上,身后逐渐浮现各种阴差魂魄交织在一起的七色华彩,脑后现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