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犯人一样被新海用手铐铐起来,有点离谱了吧老哥,卧底终成罪犯?
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降谷?”
松田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犹疑。
“安室先生,钥匙给你。”
新海空强憋住笑意,把钥匙递给后座的安室透。
对方驾轻就熟的拿着钥匙给自己开了锁,把才拷上没几分钟的手从手铐里挣脱出来,一看就没少干过这种事情。
“好啊!你们联合起来耍我是吗?”
松田阵平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有些生气的把车子停在路边上,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上起身,整个人凑到后座的红发青年身前。
他伸出手一把糊到安室透的脸上,三两下剥掉了安室透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易容,露出了正常的五官。
原本呼之欲出的质问声,在他的视线落到昔日旧友赤红色杀马特发型上时,硬生生憋了回去。
好红啊,难得看降谷这张黑乎乎的脸蛋顶着一头大红色的头发。
他垂在腿边的左手蠢蠢欲动,想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拍下旧友的黑照,这种黑照简直可遇而不可求啊。错过这次就不会再有下次了。
但是比起拍照的冲动,他更想要做的是——
“你这不是假发啊?”
罪恶之手在安室透赤红色的头发上流连,松田忍不住拔了一根起来看看,手下的那颗脑袋骤然间套上了痛苦面具。
“当然是真的!松田阵平!”
难得啊,好久没有听到这家伙这么中气十足的声音了。松田难免有些恍惚。
“啊,安室先生,你还特地去染了个头发吗?”
新海空也侧过头添了一把火。
红发青年原本暴怒的表情收敛了些许,显得有些尴尬。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没关系,我漂了之后也是就是正常的发色了。快点开车吧!松田、警官!”
后几个字被他说得咬牙切齿。
松田人虽然坐了回去,但还是没憋住好奇心。
“不是,我还是没有理解。你为什么要易容来参加别人的葬礼啊?不能用真容……死者是你杀的?”
“不!是!”
“那新海为什么要拿手铐拷着你啊?弄得好像抓捕犯人一样,难道你又现杀了一个?”
“你到底开不开车?”
松田久违的从降谷的语气里品出一丝威胁,他乖巧的启动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