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曼——夫人——”波洛边说便把名字写下来。
“对,哈莉特·利曼。另一个见证人好像是詹姆斯·詹金斯,说后来去了澳大利亚。奥尔加·塞米诺娃小姐据说是回她的家乡了,捷克斯洛伐克还是什么地方。所有人好像都去别的地方了。”
“你觉得利曼夫人可信吗?”
“我觉得不是她编的,如果你是想问这个的话。我觉得她确实签了什么东西,她很好奇,所以她第一时间抓住了机会,弄清了她签的到底是什么。”
“她会读写?”
“我猜会。但是我同意,人们通常很难辨认一个老太太写的字。那些字又尖又长,很难认出来。如果后来传出了很多关于遗嘱或补遗的流言,她可能会认为那就是她看到的那份很难辨认的手迹。”
“一份真的文件,”波洛说,“但是还有一条伪造的补遗。”
“谁说是伪造的?”
“律师们。”
“也许根本不是伪造的呢。”
“律师在这方面很谨慎。他们准备请专家在法庭上作证。”
“哦,好吧,”奥利弗夫人说,“那就很容易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不是吗?”
“什么容易?发生了什么?”
“好吧,当然,第二天,或者几天之后,或者甚至一星期之后,卢埃林-史密斯夫人和全心服务她的互换生侍女发生了一些争吵,或者是她和她的侄子雨果或者侄媳罗伊娜和解了,所以她就撕毁了那份遗嘱,或者把补遗之类的划掉了,或者干脆把那些都烧了。”
“然后呢?”
“嗯,那之后,我猜,卢埃林-史密斯夫人死了,那个女孩儿就抓住机会尽力模仿卢埃林-史密斯夫人的笔迹写了一条新补遗,并且模仿两位见证人签了名。她可能很清楚利曼夫人的笔迹,可能在健康卡或者什么上面见过,然后她也把她的名字签上了,觉得有人会承认见证过这份遗嘱,一切都会很顺利。但是她伪造得不太成功,所以引来了麻烦。”
“请允许我,亲爱的夫人,用一下您的电话,可以吗?”
“我允许你使用朱迪思·巴特勒的电话,是的。”
“你的朋友去哪儿呢?”
“哦,她去做头发了。米兰达去散步了。往前走,在从窗户穿过去的那个房间里呢。”
波洛走进去,十分钟之后回来了。
“怎么样?你干什么去了?”
“我给富勒顿先生打了通电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