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欧阳:“这小子……老道感觉毛毛的。”
“我每月给你两百贯零花钱,你才能请得起丫鬟,才喝得起酒,吃得起西瓜。”欧阳道:“怎么算我也是你老板,能不能不一句一个小子的叫?”
“恩,你是有事求我帮忙。”太虚子道:“你小时候算计老道,求老道帮忙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付曾经大施恩惠的态度。”想想,那次提的好处是让自己出名,但感觉好像是自己求他一样。
“道长越来越聪明了……”
太虚子打断道:“别我宁可你叫我杂毛。你叫道长,我心里发毛。”
“小姑娘,你先下去吧!”欧阳吩咐:“展铭守住院口。”
“你小子当这是你自己家啊?”太虚子气不打一处来:“老道乃是李相供奉,怎么说这地方老道比你象主人。”
展铭对丫鬟道:“去吧!这位是欧阳欧大人,和李大人私交很深。”
“是!”丫鬟行礼出院子。
太虚子不满意道:“有屁就放。”
欧阳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道:“咱们哥俩算起来还是你比较能,我混来混去只是个芝麻官,你倒是当过金国的国师。”
“少来我愿意和你换换。”
“目前呢,兄弟我有个麻烦事,想老哥帮忙想想办法。”
“请叫我杂毛。”太虚子一脸警惕。
欧阳不理会道:“这事我说了,你不帮忙,兄弟我只能明年的今日去拜祭你了。”
太虚子见欧阳一点也没开玩笑忙道:“那就别说。”开玩笑不至于从阳平跑来开,欧阳前些日子在东京呆了老久,也没来看望自己。
“如果你不听的话,明年的今天我绝对不会去拜祭你。”
展铭抽刀而出,马上又回到刀鞘,一只知了分成两半。太虚子看得清楚擦把冷汗,这小子看来是玩真的。既然是玩真的,连他自己都解决不了,看来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太虚子立刻先怯阵:“先说好,我尽力,但是我不保证能成。”
“哦!如果不能成,明年只能是展铭来拜祭咱俩了。”
太虚子哭道:“爷爷,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从宋到金,又从金到宋,不就是想过点富贵生活吗?”
“薛柄疯了。”太虚子一愣。欧阳继续道:“我出高价让人把他带回来,死活都要。”
“女真狗,真敢下手。”太虚子咬牙,他是很清楚薛柄有多大毅力的。
欧阳道:“对,我这边也是个女真困局。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