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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里的客户给我几个，或者能谈下来的项目给我！”常启明急切说道。

周楠凯一头雾水，不知道常启明怎么回事。

“你自己不是有客户么？不是还说今天要签约么？”

常启明睁大眼睛，眼中满是愤怒：“本来是这样，但不知道是谁针对我，把我们组在谈的合作全都抢走了！”

“什么？”周楠凯也震惊了：“全都抢走了？”

“哼，别让我查出来是谁，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常启明语气凶狠。

周楠凯皱皱眉，眼角又是一瞥。

常启明继续说：“你赶紧看看有没有项目给我，我现在连个小项目都没有！”

“我也没有。”周楠凯为难道。

他就是有也不能给啊。

一旦给了，就是跟沈清忧公然作对了吧。

他跟常启明的交情，仅限于提醒他一些事情，还没到可以放弃自己前途的地步。

“你怎么可能没有客户！”常启明说道。

“他当然没有。”

一道清冷的声音蓦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