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办事,心里一下子就平缓了
那就这样吧!他马上去写了纸条,然后捆绑在鸽子腿上,下令:二十万匹布往夏州运,沿途零歆出货,不要惊动夏州王,
鸽子扑棱着翅膀朝西边飞了。
而此时四爷和富弼连同使团的人都回来了
辽国这次接他们的人叫萧蕴,萧家在辽国任什么言职都不奇怪。而今,岁币交割之后丢了,罪责在谁?
萧蕴岂能罢休?才从桂场出来两天而已,这必是所有的行踪都被人盯上了,要查也只能从桂场查。
而今是,大宋和辽国谁都不肯接这个罪责,谁都想推诿责任
怎么办呢?先查最近榷场来过的可疑人等。那就查啊,一家一家挨个的查
四爷一言不发,把沉默进行到底。桐桐来过,这是肯定的。只要来过,就一定有踪迹可寻。别叫人揪住了尾巴才好!
果然,可疑人等里就有她
客栈的拿柜说,店里曾经住过一个姓林的小公子,带着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女人,但也不能确定。住了五天之后就离开了,其他的再没有了-
家药材铺的老板也证实,有那么一个公子,跟女真人是一伙的。
四爷眼睛珠了眯,不用问也知道了,带走那十万银两的必是女真部,她用了女真部的人!
这是你们辽国内部的事务,与我们无关。先推干净了再说
辽国却不认驻守准场的辽将就直言了,女真只百来个人,是带着粮食提前高开的,绝不是他们所为,那么大宗的货物,他们根本就带不走,我已经派人在附近清查了,绝没有隐藏货物的痕迹,这一点橡辅可以作证!“
包括那林公子为什么要给女真采购粮食,这不是就把人参被低价买卖的事给兜出来了吗?
那谁说的是真话呢?再找更多的人来,就能证明檢铺掌柜说的是真的
包括醪禮摊子上的老板,他的言辞里多了两个人,“…那个小公子我记得,热心肠!像是不常出门的孩子,好打抱不平,当时还有两个党项人跟小公子一桌坐………
四爷心里咯噔一下,翻看那个可疑人士的名目:“为何没有党项人住店的记录?
客栈的掌柜不得不站出来:实在是…忘了。我们腾了别的客人的院子给另外的喜人住,所以,不好拿出来说。
四爷就主动提了,“那就是说,现在就三方人可疑,其一,那个自称姓林的公子:其二,女真人不能排除嫌疑:其三,党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