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的右护法？”
“……”乔念闭口不言，偷偷观察他的情绪，片刻后，才试探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也该知道那都是魔尊的命令。”
陆决看着她，道：“所以，你认为自己很清白无辜？”
乔念：“……我当然也有错。”
陆决语气不明：“是吗？你错哪儿了？”
乔念：“……”
那可就太多了，她怕说出来，他会想将她立刻弄死。
半晌，陆决忽然开口：“从头到尾，你都在欺骗我，算计我，从未有过半分真心，是不是？”
总觉得回答“是”会很惨，乔念犹豫了一瞬，道：“你怎么会这么想？魔族也不全都是恶人啊，我和你无冤无仇，若不是魔尊之令无法违抗，我也不想这样的。”
见她狡辩，陆决忽然抬手掐住了她的脖颈，语气缓缓的：“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你应该清楚，以你对我做的那些事，留你全尸都算我仁慈！”
在被他掐住脖颈的时候，乔念也心惊了一瞬，还以为他真恨她恨得要掐死她，但随后却发现呼吸顺畅，也没有痛苦的感觉。
她不由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他这压根就……没用力啊。
陆决的表情也顿住，随后愈发冷沉。
他看着她，却怎么都下不了手，反而一想到她会死，心脏就一阵收缩。
他不该被凡间的感情影响的。
杀了她就一切都结束了。
但就算这么想，他也无法抗拒自己的心，他心里根本就不想杀她，甚至还……想要她。
他冷着脸看她，眸色却逐渐幽暗。
气氛也有些渐渐变了，他不像是在掐着她的脖子，更像是两人很近地靠在一起，他正在抚摸她的脖颈，无端有些暧昧，欲色横生。
乔念忍不住想问他到底还动不动手了，但刚吐出一个“你”字，他却忽然凑过来吻住了她。
这个吻有些凶狠，近乎发泄，很快就有血腥味蔓延开来。
他对于她的身体极为熟悉，这个吻就像是开启了记忆的阀门，那些两人亲密纠缠的场景和滋味也回到脑海，让人愈发无法自控。
“能先帮我把镣铐解开吗？”乔念忍不住开口提醒。
在听见她的话时，陆决看着她披头散发衣裙凌乱的样子，猛然顿住，随后忽然站起了身。
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乔念都感觉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