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想让我怎么管你?”
齐兴民大喜,转身跑过去:“爷爷,您终于回来了,孙子等您好久了。”
齐永福的脸色却不太好看,他扭头看了眼边上的刘老同志。
刘老同志遗憾摇头:“你这会估计也没心情跟我下棋,咱们明早见吧。”
说完,笑眯眯跟齐悦打了声招呼,而后背着手,哼着一首老革命歌曲的调子,踱步往另一条街道去了。
“说吧,怎么回事?”齐永福盯着齐兴民问道。
齐老爷子黑脸时,整个齐家除了齐悦没有不惧的,齐兴民脸有些白,哆哆嗦嗦地回道:“我,我想等爷爷回来,但大姐说你回来晚,不让我等……”
“然后你就吼你大姐?”齐永福质问。
齐兴民脸色更白了,慌忙摇头:“我怕等得太晚回不去,想跟爷爷住一晚,大姐就说我有病才跟您住,我生气了,声音就大了点。”
齐悦失笑,这小子挺会歪曲她的话,他这是笃定爷爷更相信他吗?
齐永福根本就没向她征询,开口训道:“你要没病跟我住什么卫生所?你真想见我,什么时候不能来,非得这个点来?你当卫生所是咱家开的,谁想住进来就能住?”
齐兴民被骂得懵了,为什么又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奶奶维护她,连爷爷也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她?
“你没事就早点回去,别跟你爹娘似的,该回家时不回家。”齐永福这话有些迁怒了,因为前两天齐老太太过来看他,告诉他二儿子和三儿子两口子为了不去山上寻药,都跑去娘家躲避,唯有大儿子请了承包组的人结队去山上,这才有了齐悦带回的十来根铁皮石斛。
好在齐老太太没说齐悦也上山,又遇到豹子的事,不然齐永福又要被气得厥过去。
齐兴民就这样被赶了回去,临走前还怨恨地看了齐悦一眼。
第二天是周日,齐兴民上午又来了,这次他是从家里来的,直接闯进了卫生所的里屋。
齐悦当时正好给两位老爷子拔完针,回头看到他,眉头皱了一下,但看他眼眶有些发红,就没说什么,收拾好银针出去了。
刘老同志随后出来,叫住她:“悦丫头,你爷爷这会没空,你过来陪我下盘棋。”
齐悦摇头:“我不会下象棋,陪不了您。”
“那军棋会下吗?”
“也不会,五子棋倒是会。”齐悦笑吟吟地回道。
刘老同志不太满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