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你给能耐得。”
“爷就是能耐,怎么,不承认?”
沈婠抬头,迎上男人目光,眼底狡黠一闪即逝:“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
“承认有奖,不承认该罚。”
“奖什么?罚什么?”
权捍霆眉眼含笑:“奖我吻你,罚你吻我。”
“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
话音刚落,吻便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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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呜呜——”混蛋!
“乖一点,反正你也没得选。”霸道得理直气壮。
沈婠:“……”
还是个病号,行,她忍!
骂完沈春江,两人继续睡午觉。
准确来说是权捍霆困了,沈婠也陪着一起睡。
生了病的大佬总是格外黏人,她能有什么办法?
……
明达集团,总裁办公室。
沈春江发泄一通,心里那口气儿总算顺了。
拨通内线,让秘书进来清理现场。
江凌推门进去的时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见眼前狼藉一片还是有些吃惊。
记忆中,沈总脾气不好,但很少发这么大火。
只见桌上的文件夹被悉数扫落在地,才换过没几天的烟缸再一次报废,地板上笔、打火机各种零零碎碎。
“沈总?”
“怎么是你?小张呢?”江凌是他的首席秘书,工作能力很强,经手的都是大项目,上传下达从未出错。
是以,沈春江也对她格外看重,从来没让她做过这些粗活杂事。
而是交给小张这个不算秘书的助理负责。
“哦,我让他跑腿帮我办件事,现在还没回来。”说着蹲下来,开始麻利地收捡,没有丝毫怨言:“还是我来吧。”
沈春江对她的识趣相当满意。
转念一想,连个秘书都知道顺着他,沈婠那头白眼儿狼却眼睁睁看着权捍霆对他施压胁迫。
顿时,心情又糟糕到极点。
江凌在他身边工作多年,不说对沈春江的脾气了若指掌,但也颇有体会,积累了不少经验。
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中气场的变化,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她加快动作,用报纸扫拢烟缸碎片的时候,玻璃渣刺进肉里,她却像感觉不到疼,或者说这点疼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