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余光下意识扫过,却只能看见一个侧面剪影,逆光而视,下颌微抬,仿佛天生就带着傲气——倔强,不服输。
但越是如此,就越让人感受到她的压抑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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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却沉重,默默而悲壮。
楚遇江不敢再看,忙不迭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爷如果知道,只怕会比沈婠更疼。
……
随着关门声响起,偌大的书房又只有沈婠一个人。
最近这些天,她待得最多的地方不是卧室,也不是靶场,而是这里。
坐在权捍霆的椅子上,用他用过的纸笔,从他习惯的视角眺望窗外,沈婠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回想两人曾经的甜蜜时光。
就像中毒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她迫切想要知道他的消息,却根本无从下手,直到这一刻沈婠才惊觉,原来她和权捍霆之间的联系那么容易就能被切断——
只要他不主动,她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在等待中慢慢消磨耐心,在一遍又一遍明知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中逐渐丧失冷静。
沈婠扯了扯嘴角,凉薄一笑。
下一秒,把脸埋进掌心,躬起的后背开始小幅度颤抖。
没有发出半点啜泣,也没有一丝哽咽。
一分钟后,她抬起头,虽然眼眶微微泛红,但眸中神色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决然。
强大的人不是不会哭,而是哭过之后,还能在原本刀刃横立的路上继续前行,甚至走得更稳更快!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一个陌生号码。
沈婠划下接听键:“喂。”音色不变,声调如故。
“您好,请问是沈婠沈小姐吗?”
“嗯,你是谁?”
“我是沈谦的私人律师。”
沈婠一顿。
在听到“沈谦”这个名字的瞬间,她心口猛然收紧,有种他还活着的错觉。
“……喂?沈小姐?能听见吗?”
“我在。”
那头稍稍松了口气:“很抱歉沈先生这次的意外,请您节哀。另外,他生前曾立过一份遗嘱,而我今天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履行这份遗嘱,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来一趟我律所……”
“遗嘱?”沈婠打断他,语气怪异:“和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