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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上了天台,趴在围栏上吹着凉爽的夜风。

钱欢见那晞兴致甚好,遂提议作诗一首——

“你听好了啊……”钱欢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吟“诗”道:

“迷瞪地我走了,

正如我栽愣的来。

我挥一挥大茶缸子,

没留下一滴散白。

啊!纯粮的美酒呀,

咋进去地,咋出来。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舞舞喳喳,

破马张飞共享人世繁华。

扬了二正唱出心中喜悦,

里倒歪斜把握青春年华。”

那晞捂着嘴巴笑得前仰后合,直夸他东北话说得贼标准。钱欢也不谦虚,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行走江湖什么不得会一点儿啊。

他们一边说笑着一边看着彼此红彤彤的脸颊,两人都觉得这个夜晚过得挺开心。

“弄了半天,你是干这个的啊!职业伴郎?”那晞大着舌头说。

“算是吧,也是,也不是。”钱欢回答得模棱两可,让她顿时起疑。

“什么叫——也是,也不是?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噢……我知道了,你肯定还偷偷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营生吧,我说对了没?”

钱欢一惊,扭头说:“对个屁啊,你站稳喽,小心从这儿飞下去,这高度要是来个自由落体可就成比萨饼儿了。”

虽然自己也醉得晃晃悠悠,钱欢还是负责地拉好那晞,可他手上一用劲,那晞脚下一软,就势往旁边一扑就摔进他怀里,把他吓出一身冷汗:“姐姐,你小心点!这可是27楼!你谋杀啊!”

不知道是不是红酒上头,那晞正感觉浑身软绵绵轻飘飘的,这时刚好有个人肉垫子,她就很享受地趴钱欢怀里了,还咂吧着嘴,迷迷糊糊地说:“27楼?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是……我爸的女儿,我老爸,当年从30楼跳下去,眼睛都没眨一下,就那么咻的一声,咻……咻……”那晞挥舞着手臂用手指着楼下。钱欢听她这么一说,酒都惊醒了大半。

“哎,说什么呐你?”那晞软趴趴的身子被钱欢两只手提溜起来,原地站好,她眼角涌出的泪和痛苦的神情刚好被他尽收眼底,“你刚说的……是真的吗?”一种怜惜的痛楚从钱欢心里蔓延到嘴边,“这么说,你爸他……”

那晞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甩落了几滴眼泪,掉在钱欢手背上,凉冰冰的。

“对不起啊……”钱欢抱歉地扶稳她,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