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投资的目的就是尚武集团,金总,实在抱歉。”
金莎心思灵敏,早想到自己手中的夜场业对薛怀瑾来说只是个资金提供方,薛怀瑾在用不到之后选择退出是迟早的事情。
毕竟,夜场业于某些伟光正的人来说就是累赘。
它的价值就是在为尚武集团提供源源不绝的资金,提供不出的情况下。薛怀瑾只能是出售股权,与金夜集团脱离关系。
“怀瑾,你想过没有。就算你让出股权,短暂获取巨额资金,也未必可以支撑到年底,更别提明年下半年。杀鸡取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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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步算一步吧,清婷最近吵吵着要离职,这件事的具体解决方案还需要讨论,要等青子过来一块决策。但不管怎样,资金是第一要素,也是解决问题的必要手段。”
“周青什么时间过来?”
“他昨天来的电话,说今天乘车,没意外凌晨三点钟左右就能到。”
“乘车?”
薛怀瑾不去看金莎眼睛:“他说自驾来京都比乘机方便一些。”
金莎发笑,稍有些冷清:“是跟杜绣一起吧。”
薛怀瑾诧异:“你怎么知道?”
“早几天就有人给我消息,说杜绣这趟来京都的目的是调查我。”
“调查?”
“早些年的事儿,对我来说无所谓了。我就是有点看不懂青子的立场,他是什么意思?非要跟杜绣联手把我送到牢里么!”
薛怀瑾道:“那你呢,有没有做过那些事。”
金莎径直摇头,不知道是在否定还是不想回答。半响,似轻巧道:“你转告青子,他想讨好那个小女友,让我坐牢的话可以。只要他开口,我全听他的。毕竟没有他,我早几年前就应该比他还要先进去那种地方。”
薛怀瑾道:“金总,你想太多了。杜绣等于是他未婚妻,他陪着未婚妻一块过来是很寻常的,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他做了三年牢,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我说不清楚。”
薛怀瑾少见金莎用这么幼稚,夹杂着赌气的口吻跟她交流。抬手在她手面上轻轻拍了拍:“你放心,他再混球也不至如此。敢欺负你,我帮你做主。”
看她犹自难以释怀,薛怀瑾问:“你觉得他了解你吗?”
金莎迟疑着点头,确实,周青是唯一一个距离她内心最近的人。他如果都不了解她,那做人就真的太孤独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