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按在柏焰归还带刚睡醒的热意的唇上便恰到好处。
薄楠高挺的鼻梁摩挲过柏焰归的鼻尖,又他的鼻翼相互厮磨,柏焰归伸出舌尖『舔』了『舔』薄楠的唇瓣,尝到了略微辛辣的薄荷的味道。
两人慢吞吞地交换了一个纯粹的吻,薄楠按住了他的腰,细致的『揉』按他的背脊:“唔……”
柏焰归一顿,侧脸避了薄楠的嘴唇,伸手抵住了他的肩膀,有面红耳赤的默默地抓住了薄楠的手腕把他从自己衣服扯出来,薄楠随意的将脸磨蹭到了他的颈肩之中:“不吗?”
“……不是说这个!”柏焰归强调道:“你回来了?忙完了?”
“也不算。”薄楠睁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有了几分清醒,又把手伸了回去。倒也无关『色』-欲,只不过他很难形容那种想和喜欢的人皮肤相触的最本能的欲-望:“……也不算忙完了,过几天还得去淮市,至少还跑三个地方,过年前应该都闲不下来了。”
说说他还有几分委屈的口气,他低头吻了吻柏焰归,眨了眨眼睛:“昨天干活的时候不当心受了点伤……小叔叔真是个杨白劳,我都受伤了还我去搬砖。”
是别人道昨天还在湖上呼风唤雨深不可测的薄先生如今依偎在别人怀一副‘老公哄哄能好’的样子怕是怀疑薄楠被人魂穿了。
“我看看?”柏焰归一下子就坐直了,干脆把被子全给掀了,他和薄楠什么关系?根本就不必避讳什么,薄楠那睡衣三两下被他解了来,他仔细打量薄楠,见他身上没有什么伤口,又疑『惑』地看向薄楠。
薄楠双眼含笑,慢条斯地伸出他修长好看的手摆在了他的面前:“这儿……”
“好像是很严重的样子……”
“……再晚一点给我看都找不到了。”柏焰归失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转而就被薄楠拉入了怀中,他跨坐在薄楠身上,不经意间薄楠的视线相触,他的笑容逐渐褪去,眉目微动:“来?”
薄楠挑眉道:“不上班了?”
柏焰归深深地看薄楠,他似乎往不一样,虽然还是那样的人,那样的面容,却有东西陡然就不了……怎么说呢?或者说是气质?
他就像是一把刀被拉出了鞘壳,眼波流转之间似乎还能看见幽蓝的光自刀锋之上如丝般的滑过。
格的危险,也格的吸引人。
想也道,薄楠是忙了一晚上到家不久,甚至他那半边床都没有被焐热,可是柏焰归就是很想去『摸』一下刀锋到底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