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买点糟鹅蛋,这玩意大,味儿也重,能存住,吃着划算。两个才四个铜元。”
林雨桐点头应着,就说起了去沪市的事,“事挺大的,报纸上天天都有报道,我个人的信息也没有那么隐秘的。我还跟住着的酒店前台说了,要是有人找我,记得跟我说一声。我也想着妹夫得了信儿,说不定能过去见见我。可在沪市呆的时间也不短,可也一直没见他人。不知道是忙着呢,没顾上看报纸。还是有别的什么缘故。其实,要是不放心,咱们这药厂跟沪市那边的药铺来往频繁的很。人员来往多,电报也通畅,就是我给那边的朋友去个电报,叫她帮着找到人,也容易。那婶子你看,你要是不放心,我叫人打听打听?”
丁婶的手一顿,这怎么会在沪市没听到林雨桐的消息呢?京城的报纸都有刊登的。就是林雨桐又去拜访了谁谁谁,虽然咱也不知道那谁谁谁是什么人,但前面的一排头衔就觉得好生厉害。
她就问说,“会不会不在沪市了?”
那就不得而知了。
四爷就道,“我叫药铺的的人去打听打听,看看报考师范大学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叫丁旺的。”
红桃忙道:“说不定他会改名字,现在这改名字的人不是挺多的。”
对!有这种可能,先叫问问再说。
他们不找,四爷都得私下找。他不可能叫一个中间有过一段时间说不清楚履历的人出现在桐桐和孩子周围的。
桐桐没再管,在家里啥也不干,就是配孩子。
明家的人来道谢了,桐桐见了一次,虽然人没出来,但是确保人不受罪,明家认这个人情。但是呢,明家不是明庭一个人的明家,除了一个g党,家里遭受了太多的东西。明家老两口再是不舍,可还得为子孙后代考虑。如今一家子打算去南洋了。临走将宅子还有几处铺子全都托付给林雨桐,说是给林雨桐的谢礼,可林雨桐能要吗?
她收了,但却道,“我替明庭保管着,等将来明庭出来了,我转交给她。”
槐子觉得明家人太过于冷酷,说抛弃就抛弃了?其实这种事难操作吗?不难的!只要舍得花钱,给明庭喂点药,直接迷晕了带出来就行了。回头找个死囚,叫医生诊断为什么病症,过段时间叫悄悄的‘死了’不就完了。
当然了,现在正在敏感的时候,是不好操作,盯的都太紧。但能不能过段时间呢?一年、两年、甚至于三年之后,谁都不去关注这个事了,再去操作,这并不困难吧。
但是明家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