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苍野就看胡木兰,“您看呢?”
胡木兰点头,“按她说的做。”
袁苍野没再说别的,直接拿了注射器把药吸入推进去,将空气排完,然后看林雨桐,“林先生要怎么看?”
林雨桐一把接过来,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直接扎在手腕上。
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好几个都站了起来。
四爷皱眉看桐桐,却见桐桐将注射器里的药直接推进去,而后拔针将注射器递给别人。手心一翻转,一根金针就攥在手里了。
胡木兰忙道:“你疯了!这是药。”
我知道这是药,针剂的药除非这么去试,还能如何?闻是闻不出来的!
她的手指夹着银针,但该摸脉一点也没耽搁。她细细的体会了脉搏的变动,而后猛的给自己下针,那点迷糊劲儿刚上来,她一针就下去了。紧跟着连出十几针,全在头上。
针一下完,她就站起身来,看胡木兰,“你跟我提过的就是这种药?”
对!怎么了?
还怎么了?林雨桐问她,“你试过这种药吗?便是你没试,那你找可靠的人试过吗?”
“试过!”谢老五就道,“老二在我身上试过。”
哦!试过呀!“确定真的试过吗?”
当然!
林雨桐笑了一下,“那我知道了,你叫你的人去请方大姐吧!哦!对了,还有巴哥。要是肯定是一对都是,一个被窝睡的,谁也跑不了,对吧?!”
胡木兰倒是不确定了,她侧脸看谢老五和赵老二:确定吗?
赵老二看了辛护国一眼,“麻烦兄弟跑一趟。”
好说!好说!
辛护国出去了,林雨桐就看袁苍野,“袁大夫是哪里人呀?”
哦!豫省人。
“学的西医?”她这么问。
“打小学的中医,家传的。”袁苍野低声道,“那个……学的不精,最后出国学的西医。算是都懂那么一点。”
“在哪学的西医?de国?”
“去过,呆过一年。”袁苍野说话还是不疾不徐的,然后看林雨桐头顶的银针,“林先生,不瞒您说,我走过的地方也不少,见过的大夫也不少。您是第一个使用了麻醉制剂之后,还能谈笑风生的人。您能动动手和脚给我看看吗?”
林雨桐没动地方,只笑道,“袁大夫是想看看我打了这样的针剂还能不能动手杀人吧?”她说着就哈哈大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