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在意地说:“摔两个花瓶玩,不小心划了。”
佣人一噎:“……”听听这叫人话吗?
佣人找出稀释过的酒精,准备洗手给秦楼做包扎,却被拦下了。
“不用你,”秦楼笑笑,回头,漆黑的眼直勾勾地盯向身后的小姑娘,“有人帮我弄。”
佣人这会儿才注意到之前被秦楼身影遮挡的宋书,他迟疑,“书书是不是不太会?”
“你会吗?”秦楼问。
宋书看了看纱布,摇头。
佣人松口气,刚要上前,秦楼从他手里拽过医药箱,硬塞给面前的女孩儿,“那就学。”
“……”
“作为我的‘洋娃娃’,怎么能这点事情都不会?”
“……”
等两人出去了,佣人才摇着头叹气:得亏小姑娘脾气好,换个暴躁的,紫药水都能泼他们少爷脸上。
上药地点在宋书房间。
宋书费了一番功夫后,把秦楼的左手手腕用绷带缠起鼓鼓囊囊的一圈,然后打了一个有点丑的……蝴蝶结。
秦楼对着蝴蝶结挑了挑眉。
“你这是报复我呢?”
宋书没表情地盯着那只确实很丑的蝴蝶结,眼神里极为罕见地多了点认真思考的情绪。
房间里又安静几秒,在秦楼也没指望会得到回答的时候,他听见那个有点发涩的女孩儿的声音响起。
“我只会,这一个。”
“……”
秦楼突然转回头看向女孩儿,眸子黑漆漆的。盯了几秒,他嘴角勾起来。
除了那些单字节双字节外,这是他听见宋书说的第二句话。
只对他一个人说的。
秦楼突然发现自己想要听到更多——越多越好。
但是想撬开这个小蚌壳,那可太难了。
秦楼眼底焰火似的情绪扑朔了下。
他想了想,觉得来日方长,就把心底的火苗压下去。
“我回去了。有人欺负你就去三楼找我,我的玩具不能被别人玩了。”
宋书抬头看他。
虽然女孩儿没说话也没摇头,眼里仍旧空洞,但秦楼就是从这空白的眼神里读出了拒绝。
他轻挑眉,“有问题?”
宋书站在原地想了想,转过身走去床头,翻起了背包。
秦楼就耐着性子倚在墙根等着。
几十秒后,女孩儿走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