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扬看出她的心思，就下意识问道。

“这四个女人你都爱吗？最爱的是哪个？你占有这么多女人是为了彰显你的能力，还是喜新厌旧的心思？男人的想法都和你是一样的吗？”蒋莉雅的性格不可能有什么顾虑，直接问出好几个问题。

蒋莉雅这话一出口地上躺着的李雨蒙和李素莹眼皮顿时抖了抖，显然她们也不可能这么快睡着。

“你明白什么是爱吗？”林扬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蒋莉雅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也许理智的人格根本不会有这种情感吧。

这可能也是她会问出这些问题的原因，以前的她一心搞研究，现在因为八阶变异而彻底失去了原本的人格，更不可能知道什么是人类的情爱。

“我其实也不明白，但我知道她们每个人对我都同样重要，为了她们我可以做出任何事，也希望每个人都能和我在一起，即使死亡的一天到来，这个想法也不会变。

至于你说的占有，我并不认同，她们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不然我也不会在八阶这道坎上才收了齐琳王盈她们。

她们每个人都值得拥有属于自己的美好，我也给她们机会了，但她们都愿意跟着我，我自然不会把她们推开。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至少我对待她们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珍惜每个人带给我的美好，也感谢她们愿意委屈自己甚至无怨无悔的跟着我。”

林扬语气带着感慨和坦然，算是回答了蒋莉雅的话，也像是再向李雨蒙她们诉说自己的感情。

“我无法理解你说的一些话，也许这是我欠缺的。

我最近想了很多事情，究竟是现在的我好，还是以前的我好。”蒋莉雅微微蹙眉，显然林扬的话她理解不了，因为她没有这些感情，根本无法带入。

林扬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蒋莉雅，这个女人居然会想这些事！

按照逻辑她现在纯理智的人格不应该做这种无用的事情，而是把每件事都按照最合理的方式运行。

房间陷入安静，林扬和蒋莉雅都在各自思考着。

没多久蒋莉雅就走了，拿着四个瓶子不知道去哪鼓捣实验了。

也许今天的几句话只是突发奇想，并不代表什么。

林扬走到李雨蒙她们身边，两人已经睡熟了，只是脸上带着的笑容却非常明显。

林扬坐在马玲玲和杨芷喃她们跟前，看着她们还有些白的脸色，也只能默默坐在那轻轻摩挲她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