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它更像一种冥冥之中存在的力量与规则，存在于每个下线身体里。

嗯，就像佐助和鸣人身上的因陀罗与阿修罗查克拉，说它存在它也存在，说不存在也不存在。

华莱士充当的是和他们一样的受益者身份。

不过不同于查克拉那般柔和，虚空血神的力量过于庞大，超出了他那脆弱的灵魂所能承受的极限，等华莱士的自我意识消散，这份力量就会变成无主之物，遵循本能吞噬生灵壮大己身，化为一场天灾。

无脑吞噬肯定不是洛威特想要的结果。

大帝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于是他需要在成型初期便定下一个实体载物，间接将其控制在手里。

在华莱士本身意愿加持下，这个过程相当顺利。

嗡！！

很快，连利维坦也看不清红光里发生的事情了。

以血球为中心，一圈圈直径上千米的赤红脉轮出现在天地间，缓缓旋转。

玄奇奥妙的法术回路看得人头晕眼花，密密麻麻的蝌蚪字勾勒在脉轮中心，散发渗人威压。

几十个脉轮像是漏斗一样一圈垒着一圈，向天空蔓延。

一百一千一万十万！

难以计数的红光顺着灵魂网传递到贡克岛上，很快，从那炸药般爆裂的血气中间，一缕浸人骨髓的阴冷寒意飘散而出。

哗啦啦！

利维坦忍不住变幻为本体形态，一张张白骨人脸炸毛般立起，发出恐惧的呜咽嚎叫，向后退去。

就连赤瞳渡鸦也忍不住钻进了洛威特胸口衣衫，好似这样才能带给他一丝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