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这位禹姑娘的吩咐,绕坛游走。
至于禹馨,于日月交晖下,手持木剑,身披霞光,翩翩起舞。
除李恪之外,其他人,包括晴月在内,都是第一次看到禹馨的巫舞。
那婀娜的身姿,水一般流动的体态,当真是国色天香,美不胜收,直看得她们目不暇接。
即便她们身为女子,眼前这出尘脱俗、风华绝代的舞姿,亦是看得她们怦然心动,完全无法离开目光。
而对于李恪这等男人来说,除了舞姿的美,更因起舞之人是如此的倾国倾城,堪称人间尤物,而分外享受。
随着禹馨的巫舞,有神秘的灵力,以祭坛为中心,往四面八方荡开。
十六名童男童女手中的符箓也纷纷亮了起来,飘在空中,散在祭坛的八方,无风自燃。
燃烧后的符纸,灰烬落地,却有光芒符空,悬挂于祭坛八角。
随着天色渐暗,这八处符光,依旧在不停的闪耀,犹如八颗华丽的星辰。
这一夜,禹馨便留在这里,统共起了三次巫舞。再后来,就不需要如此麻烦,只需要每隔一个时辰祭起一张符箓,她却将这事交给任劳任怨的晴妹妹,自己偷懒去了。
第二日的一整个白日,禹馨都在睡着懒觉,直至到了傍晚,她方才回到祭坛。
李恪等也跟着她,只见日月交晖下,禹馨转了一圈,瞅着那八道符光,手藏袖中,掐指算去。
李恪等也跟着看向这八道浮空的符光,随着日头渐落,夜幕降临,逐渐明晰的月光下,这八道符光,有七道依旧闪亮,却是东北面的那道颇为暗淡,犹如随时都会熄灭的风中残烛。
“有些麻烦了!”禹馨飘然而落。
李恪道:“出了什么事?”
禹馨笑道:“其实求雨这种事,何须三日?只要有一日便够了,然则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求雨,而在于雨从何来?”
旁边的李丽质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恪道:“我猜想,其实水气的多寡本身应该是恒定不变,无非是化水化雾,还是化成雨的问题。所谓求雨,其实也无法凭空变出雨来,而是要调动水气,散而为雨。
“于是,真正的问题不是雨,而是这雨’从何来’?许多地方也有大旱,但一般来说,就算是大旱,也不至于将江河都弄干了,大抵上,还是因为气候的问题,导致无法落雨。
“而许多地方,水利不足,靠天气吃饭,即便有江又水,也难以用来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