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恶的气息。”华盛顿略有病态地微笑，“他们打心底里想要我消失，但是却害怕我、以及我背后的力量，只能将所有愤怒压抑在心里，努力控制自己的暴虐情绪，在见到我时，却不得不露出无比虚假的笑容，这样别扭的感情，不是很有趣吗？”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扭曲。”

“这不是扭曲，我只是喜欢看他们无可奈何的样子。”

“还不是扭曲！”

南达科他挽着华盛顿，而华盛顿就静静站着，时不时抿一口红酒，然后似笑非笑欣赏大厅里的‘衣冠禽兽’，她们是宴会的焦点，但没人敢主动过来攀谈两句。他们害怕华盛顿下一个目标是自己，但却有无比希望这位丽人能够青睐自己，奇怪的心情交织，矛盾而诡异。

“喂，去吃点东西吧，别一直喝酒。”南达科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她早就想品尝下桌子上的美食了。

“你自己过去啊。”

南达科他扭捏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怕摔跤。”

“噗……”

“有什么好笑的啊，我本来就是个乡下妹，穿高跟鞋什么的就不适应。”

“声音轻点，难道你想要整个宴会都知道你是乡下妹？”

“哼……”南达科他推推华盛顿的手臂，“走啦，陪我一起走啦。”

南达科他对现场的‘绅士’‘淑女’没兴趣，她也不像华盛顿这样笑眯眯欣赏那些人的扭曲心理，索性就品尝起各色各样的食物来。其实这种宴会基本上没人会去动餐桌上的食物，也只有南达科他如此不在意他人眼光的少女才会去吃这些东西。

当然以华盛顿的层级，她们的确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因为没人敢说一点坏话，上一个敢出言不逊的，现在还尸骨未寒。

不用这位男装丽人亲自动手，他们自己内部成员就很默契尽数出手，仅仅在两天之内就瓜分了所有资产，并把最大头拱手相让，他们知道这个女人千万不能招惹。

宴会上，达官贵人们觥筹交错，相娱甚欢，气氛融洽，华盛顿坐在南达科他身边，笑看这场极尽奢华的宴会，她也觉得乏了，没有提督陪伴，即使是自己喜欢的酒会，品着稀世红酒，也终究觉得无趣。

“南达科他，我们去跳舞吧。”

“我才不要。我这杯‘酒’还没喝完”

“我帮你喝……”华盛顿拿过南达科他的高脚杯，玻璃杯上有个淡淡的唇印，是南达科他的，这个乡下少女并没有注意到她不恰当的礼仪让她在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