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后妈吗？”

虞岚看着少年认真的表情，气笑了。

她把手指屈起，放在少年额头前不留力气地弹了一下：“为什么非是当后妈？我就不能找个没孩子的？”

顾绥安额头火辣辣疼，他伸手捂住，身子也下意识后挪，准确地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所以你会和我爸离婚？”

虞岚翻了个白眼：“怎么，你已经迫不及待想将我除掉，去找亲妈了。”

“我没有。”

顾绥安立刻反驳。

因为太激动，声音不免高了一些，前座几个睡着的嘉宾被吵到，翻了下身。

顾绥安立刻闭嘴，一句话也不说了。

虞岚打了个哈欠。

因为原身做的那些坏事情，她也不指望顾绥安喜欢自己，顶多别憎恶再把她送进去就行：“这事你还是去找你爸说吧。”

她自己心里清楚，却不好说出口。

反正白月光回国之时，便是她离开之日，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年多光景了。

唔，彼此再“忍受”一年吧。

车里又安静下来，空气缓慢流转。

顾绥安低头扣手指。

他每次不知道说什么，就习惯性抠手指，一不小心，就会将指甲的边缘的皮肉给撕破。

之前虞岚看见后，嫌弃说好好一张漂亮的手，被撕的坑坑洼洼，实在暴殄天物。

打那之后，顾绥安便一直控制着。

这次也是如此，他扣了会儿便垂下双手，手指免于一顿折磨，他说：“我没有打算换后妈。”

少年嗓音又低又快，虞岚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顾绥安：“你当后妈挺好的。”

虞岚稀奇古怪地看他，仿佛在看什么世界奇迹：“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有我听清楚。”

顾绥安上下唇紧闭，将头扭向窗户的那一面，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开口了。

虞岚眼里露出笑意。

她问系统：“我这算不算攻略了男主儿子？”

系统生无可恋：【你这算ooc】

“ooc有什么惩罚吗？”

系统：【曾经有任务者，因为ooc导致小说位面崩塌，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放弃这个世界。】

虞岚一愣。

“放弃这个世界，那这里面的人？”

【位面崩塌，小说不再存在，因为小说而塑造出来的人物，自然也不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