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便找到了那匹马。”
“你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残忍冷血的杀人犯吗?”克拉多克若有所思地看着马普尔小姐微红的脸庞,“你的脑子,真的——”
“像一个水槽,我的外甥雷蒙德常这么说,”马普尔小姐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但我经常对他说,水槽是家庭必不可少的东西,实际上是很干净的。”
“你能接着想下去吗,把自己想象成凶手,那他现在在哪儿?”
马普尔小姐叹了口气。
“我也想知道,可是我想不到——一点儿想法也没有。但他一定住在拉瑟福德庄园,或者对拉瑟福德庄园很熟悉。”
“这一点我跟你的观点一样。但这样范围就非常广了,有很多人在他们家做过女佣,妇女协会和防空监督员都知道长仓库和石棺,知道钥匙放在哪儿,当地人对长仓库也十分熟悉。住在附近的任何人都可能为了做自己的事进入长仓库。”
“嗯,确实,我相当明白你的难处。”
克拉多克说:“确定不了死者的身份,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死者的身份确认起来并不简单吧?”
“迟早会确认的。我们已经在查阅所有与死者年纪和外貌相仿的失踪妇女的报告了,目前还没有得到相符的结果。法医鉴定死者年纪在三十五岁左右,身体健康,可能是一位已婚女性,育有至少一个孩子。她的皮毛大衣是在伦敦的一家成衣店买的,价格并不昂贵,过去三个月,这种大衣已经被卖出上百件,百分之六十的买主都是金发女性。没有售货员能通过照片认出这个女人,不过大衣的购买时间应该是在圣诞节前夕。死者身上的其他衣服的产地均在国外,大部分购置于巴黎,都没有英国洗衣店的标示。我们已经和巴黎警方取得了联系,他们正在帮我们查找相似女人的失踪信息。我相信,很快便会有亲属失踪或房客失踪的报案者,这只是时间问题。”
“那个粉盒没用吗?”
“只怕没什么用。这款粉盒在巴黎里沃利大街上有上百个商家销售,价格很便宜。多说一句,你找到它之后应该立刻交给警方,或者让爱斯伯罗小姐交给警方。”
马普尔小姐摇摇头。
“那时是不是发生了命案还不清楚,”她解释道,“如果一个年轻女人在练习高尔夫球时,在长草坪上拾到了一个不值几个钱的旧粉盒,她当然不会拿着直接去找警察。”马普尔小姐停了一会儿,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觉得更明智的做法是先找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