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又提起这话来,“你能生一个最好了。”
元仪抹着笑出来的眼泪,有点理解云之了。
不得不说李琮这次病得太是时候了。
恰逢月底,几个皇庄要盘帐,下人们要制换季衣裳。
要发月例,又要重新分派差事。
房屋店铺也要看账本算盈余。
云之忙得脱不开身。
此次病得凶猛,眼见李琮咳嗽得夜不能寐,很需要一个贴心人儿照顾着。
云之便与李琮商量,叫灵芝来伺候。
元仪没照顾过人,毛手毛脚,且自己不喜欢元仪,鹤娘虽体贴却大着肚子不方便。
灵芝最合适。
见李琮点头,第二日请早安后,灵芝问云之能不能瞧瞧李琮。
“瞧妹妹这话说的,他也是你的夫君呐。刚好姐姐还有事想托付给妹妹。”
她带着灵芝踏入微蓝院卧房内。
看到李琮烧得发红的脸颊,不断咳嗽的虚弱模样,灵芝一阵心疼。
眼泪不由掉下来,又觉得自己当着王妃的面这样太失态了,赶紧擦掉。
云之安抚她道,“大夫看过了,养几日,按时吃药就好了,不过好了之后,得将养一段时日。”
云之亲手喂李琮喝了药,看着他躺下,为他盖好被。
不多时他呼吸均匀,已睡着。
那服药里大夫加了些安神的药材。
“妹妹肯不肯辛苦几日?这药得看着,不可煎干,水的量一次加够。”
灵芝巴不得接手服侍李琮。
平日里哪轮得到她每天在李琮面前晃。
常瑶没入府时,她还留着些许恩宠。
常瑶和云之入府后,她只能靠边儿站,梅姗抬进院来,她几乎成了透明的了。
她虽非高门大户,父亲也是个小官,勉强算是书香门第。
所以,鹤娘那样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她脸面薄不好意思使。
夫人这样的背景,她又有些害怕,不敢和她们这样的贵族女子争风。
最后只能靠边儿站。
可她爱着李琮。
她不懂国家大义,也不觉得李琮在使手段,拿捏妻妾们。
头次见元仪顶撞李琮,她又惊又吓。
为何一个小女孩敢这样对待夫君。
在她家若敢这么对父亲说话,会被罚抄女训一百遍。
母亲也对父亲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