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虽然嘴上映衬着，但楚天还是看到出艾丽克丝的紧张，这也难怪，她这样的大小姐，哪里经历过这些杀伐。

别说是艾丽克丝了，就是换做一个普通的男人，恐怕也会紧张得半死，刚才所经历的事，稍有不慎就会丧命，怎么可能没有后怕。

一支烟抽完，楚天顺手将烟头杵灭，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下来，“没见过杀人吧。”

艾丽克丝浑身一震，轻轻摇头。

楚天又拿出了一支烟，不过这次没有点上，唏嘘了一声，“如果有选择，没人想杀人，像你这种过惯了安定生活的富家小姐，根本无法了解我们这类人。”

从侧面看着楚天的脸颊，从岁数上来说，他并不是算大，可说话的口气，仿佛是经历了很多，艾丽克丝嘴角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

“之前的事，对不起！”沉默了很久，艾丽克丝弱弱的说道，她还记得楚天说过的话，冷静的思考，的确是那么回事。

不了解一个人的处境和经历，又有什么资格用自己的目光却看待别人呢，有安宁的生活，谁又想双手沾满血腥呢。

就拿今晚来说，抓她的人也好，还是之后遇到的杀手也罢，都是那么残忍，如果楚天不杀人，那些人就能妥协？

显然不会的。

黑暗的世界，艾丽克丝也许不算太懂，但她却熟知人性，所以，这一声道歉，是发自内心的。

楚天莞尔一笑，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前后折腾了两次，消耗也不小。说道，“明早送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嗯，谢谢。”

一夜无话。

第二天当楚天从修炼中醒来时，杰森早已经醒了，子弹取出后，止住了血，他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当然楚天在他体内渡过的真气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怎么样？”

杰森笑道，“好了很多，谢谢你，我的朋友。”

“别，本大爷最喜欢实际的，感谢的话呢少说，直接拿钱吧，本大爷喜欢钱。”楚天开起玩笑来。

昨晚才认识杰森，不过这家伙倒是一个对胃口的人，琉星那家伙也是一个木头疙瘩，两人能凑在一块成为朋友，性格应该相差不大。

杰森大囧，挠着头，“我可没钱。”

“切，我就知道。”楚天起身，发现艾丽克丝进门，从面色上看得出来，昨晚她并没有休息好。

进门之后的艾丽克丝显得犹豫，“那个，我可以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