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临平郡主在郡王爷心中,已是外人无疑。
对方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华夕菀也懒得假模假样的说那些场面话,颔首道,“原来如此,”说完,话头一转,“今天我让膳房的人煲了两道养身去热汤,你等会也喝一碗,夏天快到了,内热不去对身体不好。”
大概没有想到华夕菀竟然这么直接的应了下来,连劝慰或者调和的话都没有说,所以晏晋丘愣了一下才点头,“好,中午我一定喝。”
木通抬头瞧见了郡王爷脸上的笑容,顿时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两人并肩进了屋,华夕菀进屋换了套衣服,又绾好发,摇着团扇在软榻上坐下,见晏晋丘坐在桌子旁,便道:“这里通风,比桌子边凉快。”
晏晋丘闻言,顿时起身凑到她身边坐下,“确实凉快不少,难怪你平时喜欢在这里看书。”
华夕菀笑眯眯的摇着扇子道:“最主要还是因为这个软榻我很喜欢。”
伺候的下人们见状,奉好茶点后,就全部退了出去,走在后面的白夏与紫衫还细心的掩好了门。
等下人们都退出去后,华夕菀才道:“今日一早端和公主便让人给我们府上送了请柬,说是在京郊买了个山庄,邀请我们三日后一起去游玩。
晏晋丘闻言眼神微变,“既然是皇姐邀请,就去看看,”他神色淡淡道,“三日后我陪你一道去。”
华夕菀停下摇扇子的动作,看着扇面上画着的仕女骑马图,当下微微一笑。
聪明的女人,从来不需要做太多。
而聪明的男人,也不需要让自己的女人说太多。
命案
夜半时分,华夕菀突然从梦中惊醒,坐在床头看着窗户上的树影,呆愣片刻后侧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摸着额际的细汗,长长呼出一口气。
温热的手掌摸向她的额际,发现上面汗,便用中衣袖子替她擦去汗渍,揽住她的腰,“做噩梦了?”
“没事,”华夕菀看了眼已经坐起身的晏晋丘,面上露出笑意,“就是梦到我突然从悬崖上掉下来,吓了一跳。”
“呵,”晏晋丘低笑着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拉着她躺下,替她掩好被角道:“听老人说,这是在抽身高呢。”
华夕菀觉得有些热,便把手臂从被子里抽了出来,“你见谁家虚岁十七的姑娘还长身高的?”
“别人家的不长,不代表我们家的人不长,”晏晋丘摸了摸她手臂,察觉手臂有些热,便没有把她手臂塞回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