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下意识地双手一撑,顷刻间只觉掌心一软,竟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孙玉梅的敏感部位,他当下脑子嗡的一声,心说糟了,正要道歉,嘴巴一热,一抹芬芳立即侵入鼻孔,让他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在酒精的刺激下,欧阳志远也豁出去了,他奶奶的,送上门的天鹅肉,不吃白不吃,他再也控制不住,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醉酒后的孙玉梅,似乎比欧阳志远还要来的疯狂,一个鹞子翻身,直接把欧阳志远掀翻在床,反客为主,疯狂地吻他的额头、鼻子、耳朵、脖子。
就在天雷轰隆,地火燃起的关键时刻,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猝不及防地响起。
激情的氛围,因为这阵电话铃声而骤然降温,欧阳志远气的直骂娘,谁他妈这么没眼力见,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电话?
电话吵得他心烦意乱,索性拿起来扫了一眼,这一扫不要紧,竟然发现是父亲欧阳天生打来的,欧阳志远猛然打了个激灵,酒劲儿醒了一大半,被望欲冲昏了的脑袋,刹那间也清醒了过来。
再一看压在身上醉呼呼地解自己衬衫扣子的孙玉梅,他突然觉得很吓人,自己干的这是什么事呀?喝酒误事呀!
他赶忙拼命推开橡皮糖一样黏在身上的孙玉梅,冲进卫生间里接通了电话,“爸,怎么了?”
“志远,把你同事送走了吗?”欧阳天生看看已经夜里十一点,还不见儿子回来,出于关心,打来了这个电话。
欧阳志远透过玻璃门,看见孙玉梅那躁动的模样,忙说道,“送走了。”
欧阳天生道,“那就好,对了,刚才你妈醒过来了,不过身体很虚弱。”
欧阳志远一听母亲苏醒,急道,“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之前,现在还不能确定具体病情。”欧阳天生答道。
和父亲简单说了两句,挂了电话,欧阳志远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呆下去,再呆下去,孤男寡女,非得出事不可。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彻底清醒,而后从卫生间里走出,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
听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床上的孙玉梅醉眼迷离地瞅了一眼,气呼呼地抓起枕头砸了过去。
这个欧阳志远,还真是铁板一块,自己都这样了,他竟然还不上道。
孙玉梅坐起来,使劲揉了揉一头长发,为了礼拜一考察能够万无一失,自己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