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白晨的形象实在是与他们想象中仙风道骨的仙人差距太大了，布伦是音容还是举止，都没有半点仙气。

“是不是对这样的仙人很失望？”白晨笑着看着两人。

“在下不敢。”安泰和钱德生连忙说道。

“我这次叫你们来，不是为了讨论我是不是仙人，我也没打算向你们证明什么。”

“敢问先生这次叫我们来，又意欲何为？”

“对于两位的才能，我非常的推崇，所以想与两位讨论一下商道。”

“请先生赐教。”钱德生和安泰也算是老江湖，没有桀骜不驯，也没有自贬。

“两位都有自己的商号吧。”

“白先生，这都是过去了，我们现在都已经是朝廷命官，已经不管家中的生意。”

“不用那么紧张，对于你们是否经商，或者是通过自己的权力，给予自己的家族商号谋求好处，我也不管，我只想知道，两位是否有这个资格引领天下。”

“引领天下？在下不才，不敢妄自尊大，只有陛下有资格引领天下。”钱德生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们的警惕心太高了，如果都按照你们这样的态度回答问题，恐怕我们今天就没必要见面了。”白晨看了眼两人：“我把两位叫来这里，是希望两位能够开诚布公的交流，而不是畏首畏尾，又怕失言又想藏拙。”

“那白先生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天下大势，武则天已经做出了变革，而你们两个算是变革中的核心成员，你们也不用妄自菲薄，在这场变革的浪潮中，每个人都有资格引领天下，儒家的统治地位即将崩塌，百花齐放才是盛世辉煌，商人的时代也将彻底的拉开序幕，我知道在中原之外还有很多的财富，甚至就算是中原，也有很多你们不知道的财富。”

白晨看着两人：“如果你们的回答能够让我满意，我就给你们一些指点，只要你们能够把握住这个机会，十年之内，你们就算是想要赚个买下如今的整个天下的钱都是绰绰有余，当然了，如果你们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那你们这屁股还没焐热的官职也别做了，老老实实的回去经商。”

钱德生与安泰听到白晨的话，又惊又疑，不知道白晨的言词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白先生说我们能赚取买下整个天下的钱？这恐怕就已经是夸大其词了吧？”

“不是我夸大其词，实乃周武江山实在是不值钱，去年朝廷的税收是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