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默默的坐在地上,攥着牌:
“原来,克里珀堡的工作环境那么自由的吗?”
“?”佩拉震惊的看向一旁的丹恒:
“不是,丹恒先生?我记得他们俩说星穹列车现在还停靠在空间站啊?你怎么会在这儿?”
丹恒默默的打出一副牌,眼神古井无波:
“刚刚才过来的,他们打着打着枕头散成棉花了,于是开门到我房间把我枕头也给拿走了。”
“……”
众人往房间里瞥了一眼,此时里面仿佛大雪纷飞。
这场战役从深夜持续到了清晨,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漫天的棉花亦或是绒毛,竟从房间里,慢慢溢了出来!
丹恒顶着一头白色的绒毛,不禁瞥了房间里一眼。
颜某人与三月七两大战神还在激情对战。
“……”
丹恒看了看,默默的掏出手机,给姬子和瓦尔特各发了一条消息。
许久之后。
大约是来到了中午。
瓦尔特与姬子一人带着一个罪犯,走出了漫天的白绒。
阳光照进克里珀堡当中,打在了两位家长的脸庞上。
瓦尔特扛着被五花大绑的颜某人,叹息道:
“许多科员的枕头都被你们给打没了,唉。”
姬子拖着三月七,冷声道:
“呵呵,挺能闹啊?在空间站闹不好,还跑克里珀堡来了?不嫌丢人啊!”
两人收到丹恒的讯息后,立刻就从星穹列车上下来,前往空间站。
他们不断寻找着还留有枕头的房间。终于,两人抓住了机会,一把冲入了吸取枕头的光幕当中。
于是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姬子一边拖着三月七,一边盯着瓦尔特肩膀上的颜欢,皱眉道:
“你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为什么在那么多人的房间里放信标,你是疯了?”
颜某人声音痛苦道:
“没啊……都是短期的坐标,上次不有个很变态的胖子追我么,我被追着跑进各个房间,坐标都是那时候留的。”
“哼,变态?能比你还变态?我倒想看看他们能变态到哪去!”
“……”
两名战神被拖到克里珀堡大厅里训了一顿后,姬子和瓦尔特才纷纷离开。
只留下了丹恒一个。
此时,颜某人和三月七跪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