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在这个方面用了精力了,那在别的方面可就没时间琢磨了。
这孩子十多岁之前就是在病床上躺着的,能学的有限的很。他是几乎成亲之后才慢慢开始学的,学的都夸学问不错,字写的颇受推崇,画能拿的出手。通乐器,精乐理,擅古琴。能跟先帝下棋,据说棋下的不错。先帝给的评价是:“什么都好,就是太温和了,几乎没有攻击性。”
棋品如人品,不能全信,但可以作为参考。
再加上他在建筑上能跟阎立本成为忘年交,有事没事的,还自己做杂工,什么木匠铁匠的活他都干,把杂学学的比一般人都好。
他才多大?才学了多少年,他这一天到晚的,除了钻研这个,还有时间弄别的吗?
看了十多年了,八|九不离十,也应该就是如此了。
听听,那般要紧的位置,在他眼里不如被剪坏的一盆花。
上官婉儿不由的就笑,“英国公府人丁不旺,长房就留在驸马这一根苗了,又病了那么些年,能活着就是一家子眼里最要紧的事了,自然便不在别的地方强求。那般大的一个府邸,供养驸马一个宝贝疙瘩,自然是怎么富贵都不为过的!可这只是驸马的一半福气,另一半是娶了公主。若不是公主,驸马能富贵,却也做不了闲人。再不济,身为英国公朝事不得处理吗?能这么随心所欲吗?”
也是!就这样吧,至于镇国怎么去教驸马,那咱们就管不着了。
教?
嗯!是得教……一下!
桐桐落了一颗白子,问四爷:“在她的眼里,她若登顶,我便是皇女,咱们没有背叛的必要!可咱们在军中的影响力在那里摆着呢,又叫你接替裴炎的位置,军权政权叫咱们捏着……是否有点托大了?”相信一个人的人品,这事很扯淡。而今就得把武后当做一个帝王去看,想叫一个帝王完全信任谁,那是不可能的。
四爷落了一个黑子,就看桐桐,“你就没想过,她想夺军权。”
桐桐拿着白子久久没落下。
四爷也不着急,摆弄手里的棋子,“你换个角度……你若是她,你此时会怎么做?”
“军中不能完全掌握,不能安心。”
对!坐在上面,知道军中埋了颗大雷,谁都不能安心。然后呢?
“然后得想法子夺了这个军权,可我的身份不同一般,她也不能直接跟我翻脸,所以,夺权就需要一些技巧。”说着就看四爷,“比如说,把我的驸马摁在一人之下万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