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一条低凹的线。姜云敛起目光,只盯着陆念之脖颈处,不往别的地方看。
“瘦了,”陆念之忽然说,摸了下姜云的肩头,“都没肉了。”
姜云回神,抬抬眼。
陆念之说话时的气息都落到了她脸侧,暖热热的,轻得没有丝毫分量,让她感到有点痒。这人漱了口,嘴里是清凉的薄荷味。
姜云再稍微仰起头,抬了抬下巴,差点擦过陆念之的嘴角。
“有吗?”
“有,”陆念之摸了摸她的脸,将干毛巾随便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手放在她腰后,“瘦了很多,之前还稍稍好些。”
姜云没回应,垂眼看了下这人环在自己腰后的手。
陆念之抱住她,往上一搂。她下意识攀住对方的肩,双腿夹着那细细的腰肢。陆念之托住她的臀,把她抱到了桌子上坐着,紧紧抵在面前。
愈发默契了,这人一动作姜云就猜到要干嘛,一点都不惊讶,就这么配合着坐在桌子上,一只手反撑住桌面,双腿挂在陆念之腰间。
陆念之拉住了她的一条腿,凑过来在她颈侧亲了亲,动作轻柔,也没太越距,手上十分规矩。
浴巾要散开,姜云用另一只手抓住,偏头间才发现陆念之左耳上有颗银色的耳钉。
耳钉的款式平平无奇,很小,雏菊花的形状,做工十分精细,离得近了才能瞧见具体的样子,远远看着只有银色的一小颗。姜云怔了怔,随即想起上次收到的雏菊花,至今没朋友或认识的人说过是她们送的,送花人一直都没找到。
陆念之以前都不戴耳钉的,即使早就打了耳洞。
姜云再看了看,“什么时候买的?”
“前几天,”陆念之说,“之前定做的,出差就戴上了。”
姜云眨眨眼,直接问道:“前几天是你送的花?”
“嗯。”
“你喜欢雏菊?”姜云松开了手,缠在胸口的浴巾立马就松散开,倏地垂落,不过她胸前仍被遮着,只是浴巾随时都要滑落的样子,但由于她往后仰着身子,又始终没掉下去。
陆念之微微俯身,拂了下湿黏在她锁骨上的头发,“喜欢。”
姜云瞧着她的脸,注意着这人的神情变化。
陆念之把这两个字咬得比较重,但声音放得极轻缓,说的时候还与姜云对视了一眼。姜云不由得收紧腿,手指也虚空地动了下。
像是在回应,陆念之故意再靠近些,手下也用力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