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穆楠！

陈阳眉毛一挑，看向乔穆楠，略一思索便知道，对方为何会和宇文瑾司同行，自然是为了给凤灵学院的副院长徐春茗报仇。

虽然徐春茗发狠在先，但毕竟人是陈阳杀的，这恩怨，陈阳认。

不过，乔穆楠看起来为人正直，刚才还对轩羽迪二女出自相救，对方虽是敌人，但陈阳并没有动杀心。

见陈阳面露沉思之色，宇文瑾司以为他害怕，接着道：“陈阳，整个冲武星，除了圣皇之外，乔院长便是最强的几人之一，你实力再强，你也绝非他的对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还有什么遗言，可以提前交代了。”

见宇文瑾司嚣张挑衅，乔穆楠微微皱眉，沉吟道：“虽是敌人，但也应有尊重，站在优势的位置，就出言鄙夷挑衅，非强者所为。”

冷不丁被斥责一句，宇文瑾司嘴角一抽，感到相当无语。

他眼中闪过怨恨之色，随即脸上堆起笑意，退到乔穆楠身后，恭敬道：“乔院长，我就不多言了，还请您出手。”

乔穆楠看向陈阳，显露出不凡的气度，平静地问道：“我凤灵学院副院长徐春茗，弟子许言诺，皆是被你所杀，这没错吧？”

陈阳并未否认，拱手道：“乔前辈，徐春茗、许言诺的确是我杀的。”

虽然凤灵学院逞凶在先，但陈阳并不想解释太多。

因为说得再多，这场战斗，也是无法避免的。

不料，乔穆楠却摇了摇头，面露遗憾之色，道：“之前我在闭关，并不知道许言诺四处挑战的事情。这件事，作为副院长的徐春茗，也没能给我禀报。直到他们死亡，我才知道消息。”

“说实话，对于他们的行为，我是颇为不满。毕竟，四大学院同气连枝，他们却到龙武学院耀武扬威，还想杀人，让我感到十分不齿。”

听到乔穆楠责怪他自己的人，陈阳大感意外，心里对这位老人更是敬重，拱手道：“乔院长明察秋毫，晚辈佩服！”

“佩服就不必了。”

乔穆楠摆了摆手，眼中露出战意，道：“虽然徐春茗、许言诺有过错，他们的死亡也是和你有过协议，但毕竟，他们是凤灵学院的人。现在他们死了，我这个当院长的，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我理解前辈的处境。”陈阳道。

乔穆楠道：“陈阳，你天赋异禀，实力超卓，若是不死，日后超越圣皇，也不是不可能。若是将你杀害，未免太可惜。不过，这一战